结果现在……她也只能自愧不如。
尤其在某次她不小心伸了舌尖碰触到男人舌尖之后,两人纯纯的接吻便一下子变了味道。
他或许还不知道什么叫法式热吻,但并不妨碍他身体力行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叶西西忍不住浮想联翩,突然有那么一点想知道他是不是只会传教士一种姿势……
察觉到自己逐渐变了颜色的思想,叶西西赶紧悬崖勒马,忍不住又伸出手在男人胸口拍了一下。
都怪这男人,没事总勾引她干嘛?
“好,不说。”
宋砚洲低低地笑,嘴唇蹭过小女人发烫的耳垂,一下一下地亲吻着,闻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气,忽然觉得这怀里的小女人,软得能把人骨头泡软。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宋砚洲背上鱼篓,竹篾蹭过他后腰的旧疤,发出细碎的响。
男人左手牵着叶西西,右手拿着手电筒,两人一起出了门。
手电筒的光束劈开夜色,两人的脚步声惊起几只蛰伏的蟋蟀,这个时候青禾村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歇下了,村子里十分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叶西西的手被男人握在大掌里,乖乖跟在他身边。
忽然,宋砚洲停下脚步,用鞋尖拨开腐叶堆,左手松开牵住她的手,“你等一下。”
说完便顿下捡起旁边的树枝在腐叶堆里扒拉,然后开始往下挖,潮湿的泥土气息漫上来,三两下,叶西西便看到男人指尖捏着一条暗红色的蚯蚓。
蚯蚓在手电光下扭成小团。
早在宋砚洲突然停下蹲地上扒拉泥土的时候,叶西西就有了心理准备,她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拉开和男人的距离。
她叶西西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软体小虫子。
嫌恶心。
宋砚洲忍不住翘起唇角,忽略小女人退缩的动作,他伸手将手电筒递给叶西西。
“帮我照着。”
“好的,”叶西西接过手电筒,将光束对准宋砚洲前方泥地,“这样看得清吗?”
“可以。”
宋砚洲另一只手往鱼篓里铺烂树叶,动作利落地将卷成一团的蚯蚓扔进去,又转身继续挖蚯蚓。
等到差不多时,他才起身,借着手电筒的光束往鱼篓里看了看,摘了几片新鲜的叶子盖住,防止蚯蚓逃脱。
“应该够了,走吧,我带你去河边放鱼篓。”
接下来的路,宋砚洲很自然地伸手去牵叶西西,叶西西看着他那只抓过蚯蚓的大掌,将自己一双小手背在身后。
“不要,你摸过蚯蚓。”
嫌弃得明明白白。
宋砚洲忍不住翘起唇角,“娇气。”
但娇气得挺可爱的。
知道她爱干净,便没再强求,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男人时不时回头叮嘱,“仔细脚下,看清楚再迈脚,别摔了。”
没多久,两人来到河边,河边的芦苇发出沙沙轻响。
站在芦苇飘荡的河边,宋砚洲目光如炬,扫过河面的每一处波纹。
“鱼群喜欢逆流觅食,暗流附近最容易聚集。”
叶西西站在他身后,手电筒的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说着,他伸手握住竹篓的麻绳,手臂肌肉紧绷,轻轻一甩,将鱼篓安置在河边一处水草茂密的地方。
篓口的倒须错落有致,在浪花里轻轻起伏,宛如一排张开的细牙,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给。
做好这一切,宋砚洲蹲下身撩起河水仔细洗干净手,起身接过叶西西手上的手电筒,见她的发间沾了片芦苇花,伸手替她摘去,指尖在乌黑油亮的发间多停留了几秒。
“明天破晓时来收,那时候人少。”
现在是公社化社会,村里的一草一木都属于公共所有,河里的鱼也是。
虽然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偶尔抓几条鱼什么的算不上什么,但最好还是低调点。
而且这年代人民缺衣少食的,河里的鱼早前闹饥荒的时候就被大家快捕光了,后来生产恢复后,河里的鱼似乎也学精了,机敏得很。
长得大的鱼都是身经百战的,拼了命地往河水深处躲,水性不好的人根本接近不了它们。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抓到鱼。
叶西西能撞到两条卡石头缝里的大鱼,已经算是踩了狗屎运了。
哪里还能天天捕到鱼吃?
如果是这样的话,青禾村的村民还不得整天扎堆了往河里冲?
宋砚洲带媳妇儿来捕鱼,一方面是知道她在城里长大,没有过用竹篓捕鱼的经验,看她那兴奋跃跃欲试的小模样,不忍心打击她的兴致。
另一方面也是想着,等连续几天都捕不到鱼,小女人便也会歇下心思,不再一门心思往河边这种危险的地方挤了。
宋砚洲的算盘打得不错,但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被啪啪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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