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想来挑战的吗?”
然而。并没有,先前三位联手都没能击败她,要是一个人上怎么赢?再三个三个的上又有点像欺负小姑娘,要是还输了,那就更丢人了。
“这还怎么打啊?”
“总不能我们一堆人上去群殴,那太过分了!”
“你们刚才见到她使武器了吗?”
“哦呦,我就见到一个防身的法衣。”
有好事者注意到孤鸿,就跟着挑衅道:“孤鸿公子,你刚才不是怂恿大家上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对啊,孤鸿公子也算是少年英雄,想必能与之一战!”
“上啊,我也想看两位天才的对决。”
孤鸿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让他和月疏桐打,那这湖都都别想要了,只能假装没听见,尴尬的举起酒杯,抿上一口白开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他毫无战意,众人唏嘘不已,有点小嫌弃的离开。
“诶,你和小丫头真对上,谁会赢?”鹤老也很好奇,这两孩子天赋修为都不相上下,平日里只见过他们比剑,真打起来输赢谁知?
孤鸿压低了声音,“以前在湖面上打过一次,让她赢了。”
“哦,你的意思是,要是在岩浆边上比就是你赢。那我觉得还是小丫头更强,毕竟江河湖海比火海常见,哈哈哈!”鹤老也是喝了许多酒,哪管的上什么东南西北,想到什么直接说出来了。
孤鸿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师傅,给你徒弟留点面子好不好!”
等了半天,也没一个人敢上去的,月疏桐悄咪咪的撤了。本来吧,开开心心的得胜而归,一回来就看见爱那个白君轩又坐回位置上了,正面带笑容的和云哲聊着修炼的事。
月疏桐内心活动也很丰富:‘看来这宴会也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原来他会笑啊。他这个嘴是怎么了,被狗啃了?’
目力极佳的她,迅速注意到白君轩的嘴唇破了一个口子,很小,但伤口挺深的,肯定被咬的。
“过几日你就要去考玄阶炼丹师了,只要你能考上了,药堂的长老位置就归你。”云哲说这话时声音老大的,周围一大圈人都听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月疏桐心中为药堂默默点上根蜡烛,心想:‘还没进宗门就听说过这人不负责的名声,真让他当了,该有多少人要成为他和孟姑娘play的一环啊。这个云哲什么都不知道吗?’
“云宗主。”徐铭那个胖老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身后带着一个捧盒子的弟子。
云哲打趣道:“徐会长,刚一说到炼丹的事,你这闻着味就来了。”
徐铭:“诶呦,云宗主哪里的话,这也不也是沾到您的光。”
“哪里的话。”云哲嘴上客气客气,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巧的过分了吧,月疏桐视线四下搜寻一番,就瞧见一手撑着脑袋,歪头盯着她看的幕后主使——孤鸿。
她顺利的传音过去:‘你干的?’
‘还没考玄阶就在那装起来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的脸打的啪啪响!’
‘之前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云老头真是老眼昏花,觉得姓白的配得上你。’
‘说个更气的,姓白的有情人了,他可能还看不上我呢。’虽然白君轩一直没什么表情,但嫌弃的眼神月疏桐还是能看出来的。
‘够眼瞎的。’孤鸿立刻支愣起来,眼中的杀意都藏不住了。
月疏桐:‘一会借着比试的名义把他打一顿,其他事我给你担着。’
‘放心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这个装货揍一顿的。’
‘爱你。’
两人眉来眼去间,徐铭的客套也差不多了,“诶呀,云宗主家的人就是厉害,培养了个这么有天分的炼丹师。”
“阿轩啊,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天赋又勤奋,学东西就是比别的孩子快。”云哲得意都写在脸上,“这不,他过几日就要去考玄阶炼丹师,徐会长可要帮我照顾着些。”
徐铭一脸狐疑道:“老朋友,你在说什么啊,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不是阿轩?”
铺垫结束,徐铭恰到好处的抛出话题,“我说的是月小姐,诶呦,一个月前在我们那一次炼出三枚地阶丹药,可让我们一群老东西开了眼了。太厉害了,有机会我真想请教一下月小姐呢。”
“嘿嘿,我才学了两年,只会个皮毛。而且我平日里没怎么把心思放在上面,主修的不是炼丹。”既然戏台子都搭好了,月疏桐也就顺着剧本把戏给唱下去,不经意的把技能给显摆出去。
徐铭道:“天才啊就是这样的,平日都不需要费心思,就能把丹药炼好。我懂,当年在灵虚宗我也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天才。”
徐铭和月疏桐一来一回讲的火热,云哲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是脸上有光,骄傲的头都抬高了些,背也直了不少。
只有白君轩被忽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月疏桐一回来就把他的骄傲都抢走了,以后怕是处处要被她压着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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