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束班陶事记:帝喾后宫里的"陶器升级笑料簿"
咱宫束班的藏经阁角落,摆着个歪歪扭扭的陶碗——碗沿缺了个角,碗底还粘着半片树叶,据说是当年木禾在庆都妃面前献丑时烧裂的"杰作"。自打帝喾的亳都宫殿立起来,这群憨货又盯上了陶器活儿。本来用着搓捏法捏出来的疙瘩碗还挺得意,直到庆都妃带着旋盘拉坯法驾到,宫束班的陶器作坊才算真正成了部落联盟的"笑料生产基地"。
初见旋盘:石陀把转盘摇成了"甩泥机"
庆都妃发明旋盘的消息传到宫束班时,墨老正拿着个豁口陶碗喝粟米粥,粥顺着裂缝往下漏,把他的麻布衣浸出个黄印子。帝喾派来的侍女说:"妃娘娘说了,宫束班造屋是把好手,做陶器却还停留在'捏泥巴'的地步,特让奴婢送来旋盘,教你们学新法子。"
那旋盘看着简单:一块圆木板底下安了个木轴,搁在石座上能转。侍女演示时,把软泥往盘上一放,手轻轻一转,木板就慢悠悠转起来,再用手指往泥中间一按,往外一拉,眨眼间就拉出个碗坯子,圆得跟月亮似的。
石陀看得眼睛发亮,一把推开侍女:"这有啥难的!看我的!"他抓起一大块泥"啪"地甩在盘上,双手按住木板使劲一拧——坏了,他劲儿太大,木板"呼啦啦"转得跟飞似的,盘上的泥巴被甩得四处飞溅,跟天女散花似的。陶瓮正蹲在旁边看新鲜,冷不丁被一块泥巴砸中鼻梁,疼得捂着鼻子直骂:"石陀你个夯货!这是做陶还是扔泥炮?"
更糟的是木禾。他学着侍女的样子把泥放在盘上,可转起来时手不知道往哪放,左手想按住泥,右手想拉形状,结果两只手在转盘上"打架",把好好一块泥揉成了个麻花。他急得满头大汗,猛一使劲,转盘"咔哒"一声卡住了,那麻花泥"啪"地掉在地上,正好砸在路过的祭司鞋上。祭司低头一看,鞋上沾着个泥麻花,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宫束班是要改行做泥点心吗?"
墨老赶紧让侍女再演示一遍。原来这旋盘讲究"手随盘转,力由心发",得先让转盘转得匀,再用拇指抵住泥心,食指和中指慢慢往外推。可石陀死活学不会"匀",要么转得太快把泥甩飞,要么转得太慢拉不动形状,最后他干脆把转盘拆了,说要改成"脚踏式"——结果脚一踩,转盘倒是转了,就是他顺拐的毛病犯了,左脚踩转盘,右脚跟着蹦,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看得庆都妃派来的侍女捂着嘴笑出了声。
拉坯糗事:木禾把碗拉成了"漏勺"
好不容易学会让转盘转匀了,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拉坯。庆都妃说,拉坯讲究"三分力七分巧",要先定中心,再拔高,最后收口。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力太大,要么巧不足,闹出来的笑话能编一本《陶器糗事录》。
木禾第一个出洋相。他想做个大碗,定中心时还行,一拔高就慌了神,左手往上提,右手往下按,结果把碗壁拉得一边薄一边厚,薄的地方跟纸似的,厚的地方能当石头砸。最绝的是收口时,他想把碗沿捏出波浪纹,结果用力过猛,"咔嚓"一声把碗沿捏掉一块,那缺口还挺圆,倒像是特意留的"喝汤方便口"。陶瓮拿起来一看,笑得直拍大腿:"木禾,你这哪是碗,分明是带豁口的瓦当!"
石陀更离谱。他想做个深腹罐,结果拔高时太贪心,罐子拉得比他还高,细得跟根竹筒似的。转盘一转,那竹筒罐晃悠晃悠,"啪"地折成了两截,上半截掉在转盘上,滚出老远,活像条逃跑的泥蛇。他不甘心,又揉了块泥重做,这次学乖了想做个矮胖罐,可收口时手一抖,把罐口捏成了三角形,远看像个三足鼎,近看才发现是个歪嘴罐。路过送粟米的农妇看见了,指着罐子说:"这东西好啊,装米漏一半,正好给鸡当食槽。"
最让墨老头疼的是"薄厚均匀"。庆都妃说,好的陶器得"壁如蛋壳,声似玉磬"。可宫束班做的陶器,不是厚得能当盾牌,就是薄得一拿就碎。有次庆都妃亲自来视察,拿起木禾做的陶碗轻轻一敲,"咔嚓"一声裂了道缝。木禾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娘娘,这碗......它怕生。"庆都妃没生气,反而笑着说:"不是它怕生,是你拉坯时心太急,力没匀在手上。"
为了练薄厚,墨老想了个招:让大家先在泥坯上画圈,照着圈拉。结果石陀把圈画成了螺旋形,拉出来的陶器活像个蜗牛壳;木禾更绝,画了个方圈,硬要把圆陶器拉成方的,最后做出个四不像,四个角圆不圆方不方,被陶瓮戏称为"宫束班第一怪器"。
装饰闹剧:陶瓮把花纹画成了"涂鸦"
学会拉坯只是第一步,庆都妃说,好陶器还得有"纹",能看出制作者的心意。她教大家在泥坯半干时,用竹片、骨针画花纹,有云纹、水纹、绳纹,还有模仿鸟兽的纹样。可宫束班这群人,哪懂什么"心意",画出来的花纹能把鸟兽都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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