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们是东大人。"陆明锐这次用中文说道。
"对,纯的。"裴清也用中文补充,语气急切。
女子眯起眼睛打量他们片刻,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突然,她以流畅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将枪口垂下,手腕轻转,92式手枪在她指间旋转半周,精准地插回腰后的枪套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经过千次万次的练习。
"点火,抽吧。"她抬了一下下巴,这个动作让她颈部的线条更加优美。示意他们用她手里依然点燃的打火机。
陆明锐和裴清相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点烟。女子则趁机仔细观察他们的动作和表情,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他们内心的每一个念头。
"不要想反抗,"女子淡淡地说,收回打火机时,手腕翻转的动作优雅如舞蹈,"我拔枪比你们快,拳脚也比你们快。"她说话时,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军服下的身体显然经过严格训练,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发力。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如果港务局门口挂着的那些枪的主人都是她杀的,那她的确有那么自信的本钱。
"证件给我,身份卡,护照,驾照。户口本也可以。"女子双臂环抱,这个动作让她的胸型更加明显,柔软饱满得有些夸张,腰肢在手臂的挤压下显得更加纤细。军服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没,没带。"陆明锐皱眉。他逃跑的时候,那些东西都在自己葡萄牙里斯本码头的船舱里行李箱中。
"我,我的也没了。"裴清的东西丢在了西班牙军队造的集中营里,越狱时根本没机会带走。
"那我怎么信你们?"女子皱眉不悦,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万一你们是东亚或者东南亚人冒充的呢?"
"会,会唱国歌!!第二国歌也会!"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起来——"两人开始哼唱国歌,起初有些走调,后来越唱越顺畅,直到完整唱完。
女子面无表情地听完,眼神中的警惕稍稍缓解。她微微颔首,马尾随之轻轻摆动,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真的是逃亡的时候丢了。"陆明锐连忙解释,"这丧尸病毒爆发得又快又猛,我是海员,当时是在葡萄牙里斯本的货轮上的,证件和行李都放在船舱里,如果不是跑得快,在港口抢了艘行政船,根本就跑不出来,哪里还来得及回去拿行李?"
"我这件军服是在直布罗陀港口,碰到了英国的驻军,帮他们修了无线电塔后,他们送我的。"陆明锐继续说。然后把遇见裴清的过程和来这里的路线,以及去港务局的目的都详细说了一遍。
女子静静地听着,偶尔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两人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们是否说谎。她倾听时习惯性地微侧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阳光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仿佛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走吧,跟我去港务局,"最终她说道,转身时马尾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找找你们要的资料,如果有,直接带走吧。"说完迈步走向港务局的方向,步伐稳健而轻盈,腰肢和臀部随着步伐自然摆动,展现出训练有素的体态。她走路的姿态仿佛脚下的碎石和杂物根本不存在,每个动作都透着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你叫什么呀?"陆明锐和裴清赶紧跟上,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她的速度。从后面看去,她的肩背笔挺,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有力,每一个步伐都彰显着军人特有的纪律性和力量感。
"苏澜,东大驻法国大使馆武官,武特战员。"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随风飘来,清脆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澜走路的姿势完全是军人风格——抬头挺胸,步幅一致,双臂摆动规律而有力。她的后背挺得笔直,肌肉在军服下微微隆起,显示出极强的核心力量。即使是在这末日环境下,她依然保持着军人的仪态和纪律性,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接受检阅,却又自然流畅,仿佛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姿态。
陆明锐和裴清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和庆幸。惊讶的是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东大大使馆的武官,庆幸的是对方不是敌人而是同胞。看着苏澜挺拔的背影,仿佛末日里参天大树的靠山,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跟随着这个如同利刃般锋利而又美丽的女子,向着港务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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