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卷风带着信一迈上云来茶楼二楼,今 本要与联合社在此谈判。
作为调解人的虎哥笑脸相迎。忌廉哥带着十几名架势堂打手把守着各处出口,防止谈判双方耍花样。
寒暄落座后,龙卷风随手翻开虎哥放在桌上的《明报》:“屯门昨夜发生案?喂,虎哥,可知道是哪个 干的?”
“我哪清楚!新界是东星跟和联胜的地盘。
咱们架势堂在那儿连个堂口都没有,屯门又是乡下地方,就算有人收到风声,消息传到道上也得费些工夫。”
Tiger哥边泡普洱茶边咂嘴摇头:“简直丧尽天良,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了。
我要是骆驼或者肥邓,现在就召集人马,把那杂碎揪出来废了他!”
“信一,这事你盯着点,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明白!”
江湖中人最恨的就是犯花案的败类。
龙卷风和Tiger哥都是守旧派的江湖人,对这种事恨之入骨。
时间倒回三小时前,凌晨四点半左右。
屯门一个早起卖菜的农夫慌慌张张跑到警局报案。
与此同时,西贡码头一辆装满活鱼的水产车正趁着天蒙蒙亮,疾驰向湾仔鱼市。
“坤哥,车到了。”傻强见车开进来,连忙返回办公室叫醒打瞌睡的靓坤。
靓坤捂着伤口起身,沉着脸带上傻强,大摇大摆从市场管理处走出来。
东星派来押车的头目癞皮狗一见靓坤在场,赶紧上前递烟。
“坤哥,我是东星癞皮狗,跟的大佬是冯……”
靓坤一巴掌拍飞烟,冷冷盯着表情僵硬的癞皮狗:“你来干什么?”
“坤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装糊涂?我问你,车上装的什么?”
“鱼啊。”
“鱼你老母!信不信我让人把车开到湾仔警署交给扫毒组?”
“坤哥,有什么不满您直说。
何必刚接手鱼市就大清早为难我们这些跑腿的?”
“操,蒋先生创立洪兴时就立过规矩,绝不碰粉!
现在他信任我,把湾仔鱼市交给我管。
我才接手第一天,你们东星就来这套。
说我为难你?
明明是你们在坑我!
要不是码头那边走漏风声,老子是不是得替你们这帮 去刑堂受家法?”靓坤反手一耳光抽在癞皮狗脸上,跟着又是一脚。
他转身对几个新收的小弟打了个手势,阴森森道:“兄弟们,东星这次摆明要搞我。
留两个人看住车和这条癞皮狗,不怕死的跟我抄家伙上车,去西贡码头找冯算账!”
“ !”
“敢阴我们老大,砍死那帮粉鬼!”
……
两句话定下基调,靓坤带着傻强上车。
六个新收的洪兴小弟,留两个看守人证物证,其余四个上了另一辆车,跟着坤哥杀向西贡码头。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驶过两个路口,一辆海狮面包车悄然尾随。
抵达西贡码头时,朝阳正从海平面跃起,给整个码头镀上一层金色。
陈志钺走下海狮面包车,望着码头摇头叹息:"这码头不运私货去对面,反倒从泰国带货进港岛,真是糟蹋了好地方。"
"钺哥,我们动手了。"阿武戴好猩猩面具,身旁站着戴大象面具的胖子。
陈志钺点头:"里头不是逼人卖身的败类,就是害人 的渣滓,这次不必留情。"
"明白!"
......
几天前,陈志钺与龙卷风已谋划夺取西贡码头。
联合社丧B的手下和东星冯的马仔,早被他们的人摸清了底细。
仍是靓坤打头阵。有了上次收回鱼市的经验,坤哥进门就喊冯冤枉他贩毒,随即下令开打。
码头工人见来人众多,有的跑去报信,有的躲闪退避,更有想上位的抄家伙阻拦。
阿武得了吩咐,对这群执迷不悟的家伙毫不手软,高喊"我是鸡脚春,大佬叫我做事"便冲上前去。
胖子报出名号,顶着大象面具,双刀挥舞如风,与阿武似两台推土机,瞬间放倒三五人。
负伤的靓坤和傻强爬上集装箱,不断指点下方,口中报出一个个马仔绰号。
......
昨夜赌牌九到凌晨,丧B两点多才睡下。
码头来电说洪兴靓坤带人找东星 ,连看热闹的联合社也遭了殃。
丧B破口大骂,说手下 吸昏了头,大清早胡言乱语。
直到听筒传来阵阵惨叫,丧B才觉不妙,匆忙带人驱车赶来。
车刚停稳,就见黑猩猩面具壮汉连砍数刀,将东星西贡堂主冯劈进海里。
另一边,他的马仔被打得满地找牙,不少人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
"靓坤疯了!"
丧B提刀冲出,指着阿武怒吼:"我是联合丧B!叫靓坤滚出来......"
"还有东星的?兄弟们上!"阿武闻声转头。
胖子已挥着双刀扑向丧B:"敢冤枉我大佬贩毒,找死!"
"操!老子是联合社丧B!你们耳聋还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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