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刺破窗帘缝隙,阿飞猛地惊醒——视野低矮,四肢软垫触地。他低头,看到一对毛茸茸的橘色爪子和条纹尾巴。
“呜喵?!(我变成猫了?这简直比无限月读还离谱!)”
绝从地板钻出,发出惊叹:“阿飞,你…变成猫了,”接着补充,“但查克拉波动没变。”
阿飞喵挠墙,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爪痕:“喵嗷!(快想办法!)”绝摊手:“我不知道,但你这样…连晓集会都参加不了。”
门外传来迪达拉的大喊:“阿飞!快来看我的新艺术!嗯!”
阿飞僵住,本能跳窗逃跑,却被迪达拉拎住后颈皮抓回:“哪来的肥猫?嗯?”
“喵——!(放我下来一一)”
迪达拉盯着猫眼里熟悉的写轮眼,突然沉默:“…这蠢货气息,难道是阿飞?嗯?”
最终,抗拒无效阿飞被迪达拉塞进晓袍,强行带往任务现场。佩恩瞥了一眼:“组织经费紧张,不养宠物。”
迪达拉:“这是临时艺术素材!嗯!”
阿飞喵握紧自己的喵喵拳:真是太过分了……人可忍喵不可忍!
一一
晓组织的日常,因为一只橘色条纹、拥有单只写轮眼的猫,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混乱与萌感(?)之中。
阿飞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人生(或者是喵生?)危机。因为他猫的本能时常不受控制。看到晃动的晓袍系带或迪达拉丢在地上的黏土碎屑,他的爪子会自己动起来,扑上去抓挠;被小南用式纸折出的蝴蝶逗弄时,他的瞳孔会放大,尾巴尖兴奋地小幅度抖动,然后猛地惊觉,僵在原地,发出羞愤的“喵嗷”声。
迪达拉彻底把他当成了新奇的“艺术伙伴”兼玩具。出任务时,不再让他躲在一旁咋咋呼呼,而是直接把他塞进晓袍宽大的领口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猫头。
“这样视角更独特!嗯!”迪达拉兴奋地宣称。
于是,阿飞猫被迫体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高空弹射、黏土巨鸟俯冲等一系列令人(或者是猫)头晕目眩的艺术行为,吓得他爪子死死勾住迪达拉的红云袍,一路发出凄厉的猫叫,晕头转向。
“吵死了,笨猫!这也是艺术的一部分!嗯!”迪达拉不满地戳他猫脸。
吃饭更是堪比古代刑罚。迪达拉才不会耐心给他准备精致猫食,往往随手从他自己吃的饭团或烤鱼撕下来一些小块食物给他吃。阿飞猫一边内心咆哮“我怎么可能吃这种东西!”,一边屈服于猫的饥饿本能,小口小口地啃食,还要时刻提防迪达拉突然兴起的“给猫猫尝尝黏土”的可怕念头。
绝倒是很负责地每天检查他的状态,但结论永远是:“查克拉没问题,形态很稳定,原因未知。或许是一种新型的禁术?嗯,值得观察。”
夜晚,迪达拉强行把他按在自己床边的一个垫子上(原本是放他的“艺术品”的)。“乖乖待着,别打扰艺术家思考!嗯!”但往往半夜,阿飞猫会被冻醒,或者被迪达拉睡相差的胳膊腿压到,忍无可忍地钻回床上,找个相对安全的角落蜷缩起来。有时迪达拉睡得迷迷糊糊,会无意识地把这团暖烘烘的毛球捞进怀里搂住。阿飞猫僵硬片刻,最终在温暖的困意和“这成何体统”的挣扎中败下阵来,认命地窝着,听着少年平稳的呼吸声,写轮眼在黑暗中幽幽发亮,不知在想什么。
他试过无数次暗中结印,爪子却根本不听使唤。也试过用写轮眼催眠迪达拉放他走,但猫形态下的瞳力似乎大打折扣,反而被迪达拉觉得“这笨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好搞笑嗯!”
一一
日子在“艺术”与“喵嗷”的鸡飞狗跳中度过。直到一个清晨。
迪达拉是被一种熟悉的、沉重的压迫感惊醒的。他迷迷糊糊觉得胸口发闷,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还梦到自己的新作品被一只巨型橘猫一屁股坐扁了。他不耐烦地想把重物推开,手却触摸到温热的、属于人类的皮肤和硬邦邦的肌肉。
迪达拉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只橘色的肥猫,而是恢复了人形的阿飞——戴着那个螺旋面具,穿着晓袍,正四仰八叉地睡在他旁边,一条胳膊还大大咧咧地搭在他胸口,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迪达拉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他猛地坐起身,动作之大直接把身边的阿飞掀到了床下!
“啪叽!”
“嗷!”阿飞(人形)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痛呼,也瞬间惊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被摔疼的地方:“前辈……发生什么了……嗯?”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带着刚醒的沙哑和困惑。
迪达拉指着地上的他,又指指空荡荡的猫垫子,语无伦次:“你……笨猫……不对!阿飞?!你变回来了?嗯?!”
阿飞似乎这才彻底清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猛地跳起来:“哦哦哦哦!是啊!我变回来了!不愧是前辈!一眼就看出我恢复了!我就知道前辈一定在担心我!呜呜呜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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