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贾东旭一直躲着陈默。
陈默看到贾东旭的模样,心想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得让贾家长点记性!
下午下班。
“柱子。”
陈默找到傻柱,吆喝傻柱上车。
“好嘞!默子哥!”傻柱兴奋的坐上陈默的二八大杠后座。
看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遇上了喜事。
“柱子,回去了之后,你多去宣传一下贾家的‘光荣事迹’,不能让他们好受!想想当初你被打的有多惨!”
听到这里,傻柱想到了自己被殴打的场景,心中窝火。
他攥紧拳头,拍着胸脯,另一只手里网兜里的饭盒晃的铛铛响:
“放心吧!默子哥!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回到四合院。
傻柱飞奔似的跑进四合院。
“贾张氏坐牢了!”
傻柱的大嗓门如同平地惊雷,响彻四合院。
他不仅挨家挨户“通知”,更在公共水龙头、院门口等“八卦集散地”绘声绘色描述贾张氏如何“偷鸡不成蚀把米”。
将贾张氏偷建材被抓现行,以及要坐牢三个月的消息,迅速传播了出去。
很快,整个四合院内,都在谈论贾张氏坐牢的事情。
秦淮茹提着衣服来公共水龙头洗衣服,刚好碰到一个大妈。
大妈抬头便问:“秦淮茹,听说你婆婆是个贼?还坐牢了?你们家不光彩啊!以后你孩子怎么抬头做人?”
“我…我不知道。”
这一句话如同当头一棒,让秦淮茹脸臊的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才嫁过来没多久!
原本以为从乡下嫁到城里,就能过上幸福日子了。
结果一天体面日子没过,反倒是惹得一身骚。
特别是那句:以后你孩子还怎么抬头做人?
让以孩子为中心的秦淮茹,瞬间崩溃!
秦淮茹衣服也不洗了,抱着洗衣盆就回到家里。
…
贾家屋内。
秦淮茹红着眼,带着哭腔对身体依旧疼痛的贾东旭控诉道:
“贾东旭!我才嫁过来多久?现在全院都知道我有个坐牢偷东西的婆婆!我以后还怎么出门?棒梗以后怎么抬头做人?我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才嫁给你这个贼!”
贾东旭被戳到痛处,脸色极为难看。
“我们这还不是为了给你和孩子弄点钱买好吃的!”
贾东旭努力辩解,也为贾张氏说好话:
“还有,妈不顶罪,进去的就是我!工作没了,全家喝西北风吗?”
“我真是瞎了眼!”
秦淮茹委屈的哭泣,那眼神就跟自己吃亏了很多似的。
见秦淮茹哭骂“瞎了眼”,长期压抑的窝囊和此刻的羞愤让贾东旭瞬间失控。
“啪!”
贾东旭狠狠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脸上,力道之大,让秦淮茹踉跄撞到桌角。
秦淮茹捂着脸,眼神不再是简单的委屈,而是淬了毒般的怨恨,死死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被这眼神刺得一哆嗦,瞬间清醒,后悔不迭。
他连忙低声下气道歉:
“秦淮茹…我…我错了!我混蛋!是傻柱!是陈默!肯定是他们传的!我去找一大爷!”
贾东旭找到易中海,涕泪横流:
“师父!求您了!不能让这事传到厂里啊!不然我…我彻底完了!工作保不住,名声也臭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心中盘算:贾东旭是他养老计划的关键一环,名声臭了前途尽毁,自己的投资就打水漂了。
必须把影响控制在院内!
“放心,东旭。这事不能闹大。我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必须压下去!尤其那个陈默,得好好敲打!”
易中海眼神冰冷。
全院大会迅速召开。
高坐主位的易中海一脸沉痛,痛心疾首道:
“贾张氏同志的事,是个深刻的教训!但大家要记住,她也是生活所迫,为了儿孙一时糊涂!我们是一个集体,要讲团结,讲情分!尤其……”
说到这,易中海目光如电,直射陈默:
“陈默!这事因你家而起,但做人要大度!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要求你,还有傻柱,绝对、绝对不能把这件事传到轧钢厂去!这是为了贾家的名声,也是为了我们整个院子的名声!”
陈默在众人注视下,缓缓起身,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陈默丝毫不惯着,直接撕破易中海伪善的脸:
“一大爷,您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陈默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牛燕和牛星月,继续用清晰有力的声音质问道:
“‘生活所迫’?我妈带着我媳妇星月,孤儿寡母那几年,饿得一天只敢吃一顿稀的,她们母女俩偷过邻居一粒米吗?贾东旭有工作,日子再难,能难过我妈她们当初?”
陈默的眼神冷冷的扫过贾东旭那张呆滞的脸:
“这根本不是生活问题,是家教问题!是骨子里坏!”
“你不要胡说八道!”贾东旭反应过来,立刻反驳:“一大爷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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