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见到傻柱也站出来,易中海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牛星月也立刻站到陈默身边,小脸气得通红,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道:
“对!说得对!默子哥哪点错了?你们欺负默子哥老实?告诉你们,欺负默子哥就是欺负我牛星月!有本事冲我来!”
听到这,陈默适时地、带着赞许和宠溺地揉了揉牛星月的头。
许大茂躲在人群里,眼神闪烁。
他听到陈默要举报易中海,心里一喜。
这样就有了有搞垮易中海的机会。
但看到陈默和傻柱站在一起亲如兄弟,又极度不爽。
心中暗下决定:“想让我当枪?没门!你们狗咬狗去!”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
在傻柱的质问和群众的窃窃私语中,只能色厉内荏地吼了句“散会!”,狼狈收场。
贾东旭全程低头,恨不得钻进地缝。
散会后,陈默立刻行动。
找到傻柱,陈默直接塞给傻柱一张五块钱大票:
“柱子,明天厂里食堂、车间、澡堂子,哪儿人多往哪儿说!说的重点就是,贾张氏偷邻居建材被抓坐牢!贾东旭他妈是贼!易中海包庇纵容!说得越详细越好!”
看到钱,傻柱甭提多高兴了。
之前被贾家讹的底裤都不剩了,傻柱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顿好的了。
还连累妹妹跟自己一起吃苦。
接过钱,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默子哥!你就放心!保证让你满意!不然我何雨柱三个字倒着写!”
随后,陈默找到许大茂,晃着两块钱:
“大茂哥,我知道你消息灵通,嘴皮子利索。明天厂里放电影前、宣传科附近,把贾家这‘光荣事迹’好好宣扬宣扬。重点就说贾家是贼窝!丧尽天良!易中海教徒无方!这钱,给你买包好烟。”
许大茂眼疾手快抢过钱,脸上堆满假笑:
“默子兄弟!瞧好吧!我许大茂出马,保管让全厂都知道这‘模范家庭’的真面目!放心!”
次日,轧钢厂如同被投入了重磅炸弹。
食堂打饭窗口,傻柱一边颠勺一边大声闲聊:
“哎哟喂,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院儿那贾张氏,啧啧,偷人家盖房子的钢筋水泥!让人逮个正着!判了!她儿子贾东旭,就二车间那蔫了吧唧的那货,他妈是贼!”
在放映员休息室、宣传栏附近,许大茂唾沫横飞:
“可不是嘛!偷的还是原先孤儿寡母牛家的东西!你说缺不缺德?易中海八级工,他徒弟家出这种事儿,他平时怎么教的?我看啊,上梁不正下梁歪!”
消息如野火燎原。
很快,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贾东旭是个贼,他妈坐牢的消息。
“听说了吗?二车间贾东旭他妈坐牢了!”
“偷东西!还是偷邻居!”
“真不是东西!”
“易师傅怎么摊上这么个徒弟?”
“说不定易师傅自己也不干净…”
工友们对贾东旭指指点点,避之不及。
易中海所到之处,议论声虽小,但异样的眼光让他如芒在背。
易中海找到面如死灰的贾东旭,压低声音,语气冰冷:
“东旭,这段时间…你别往我跟前凑!离我远点!等这阵风头过了再说!听见没?别连累我!”
说完匆匆走开,仿佛贾东旭是瘟疫。
贾东旭孤立无援,欲哭无泪。
贾张氏不在,贾东旭在厂里社死,秦淮茹低调隐忍,贾家暂时偃旗息鼓。
四合院难得清静。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陈默的新房在班大师精湛手艺下完美竣工,宽敞明亮,格局合理。
陈默和牛星月欢天喜地搬入新家。
牛燕看着崭新气派的新房,再看看女儿女婿幸福的模样,激动得老泪纵横,拉着陈默的手:
“好!好女婿!有本事!有担当!星月跟着你,娘放心!这日子,有奔头了!”
“妈,这才哪到哪啊!以后的日子红火着呢!”
陈默大手一挥,决定在院子里摆乔迁宴。
陈默招呼来傻柱:“柱子,辛苦你掌勺!多弄点硬菜!全院邻居,有一个算一个,愿意来的都来!图个热闹!随不随礼?无所谓!我陈默,不差那点钱!”
傻柱欣然应允。
这一天,也是贾张氏刑满释放日。
贾东旭去接回贾张氏,看到形容枯槁、眼神却更加阴鸷刻薄的母亲。
贾东旭心里直打鼓。
回院路上,贾张氏迫不及待向贾东旭打听陈默:
“那小畜生最近咋样?没出啥幺蛾子吧?”
贾东旭垂头丧气:
“妈,别提了!他和他那帮狗腿子,在厂里到处宣扬您的事,我现在在厂里…连狗都不如!易中海都躲着我!”
贾张氏一听,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三角眼迸射凶光。
她忍不住当街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天杀的小畜生!断子绝孙的玩意儿!生儿子没屁眼!不得好死!专门祸害我们贾家!等着!老娘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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