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四合院内却灯火通明。
许大茂站在牛家门口。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丝,看起来很是凄惨。
“你咋啥事都要找我家默子?我家默子是你免费的劳动力?”
牛燕闻言脸色一沉。
自家女婿陈默是院里最能打的,这许大茂分明是来借刀杀人来了。
牛燕生怕被许大茂拖入泥坑里,冷声道:
“傻柱打你你就报警啊!来找我们家陈默做什么?把他当打手了?”
许大茂急忙解释道:
“不是不是!一大爷已经召开全院大会了,我就是来请默子哥去给我撑个场子。傻柱那浑人,一会儿会上要是犯起浑来,只有默子哥镇得住他啊!”
这时陈默从里屋走出来。
他刚哄睡儿子小星星,脸上还带着几分慵懒,但眼神却清明锐利。
陈默打量了下许大茂的惨状,淡淡道:“行了,我去看看。”
“陈默!”牛燕急得拉住女婿衣袖,“你可不能动手啊!咱们一家老小都指望你呢!星月以后还等着给你生二胎,可不能看你天天打打杀杀的!”
陈默笑了笑,拍拍岳母的手:
“妈,您放心,我就是去看看。说得好像我多爱打架似的。”
话虽如此,陈默心里明镜似的。
这全院大会从来不只是解决纠纷的地方,更是一帮子禽兽较劲的舞台。
自从易中海被撤下一大爷位置,刘海中上位,院子里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今天这事,恐怕也是一波三折。
有热闹看了!
……
过了一会儿。
一家人收拾好来到中院时,大会已经开始了。
院子中央摆着那张褪了色的八仙桌,刘海中端坐正中,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
易中海坐在他左侧,面无表情,但紧握的茶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阎埠贵坐在右侧,小眼睛滴溜溜转着,不知在盘算什么。
街坊邻居围坐四周,窃窃私语。
见陈默来了,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许多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安静!安静!”刘海中用力敲着桌子,摆足了一大爷的派头,“今天召开全院大会,是为了解决傻柱殴打许大茂的恶劣事件!现在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我宣布大会开始!”
说到这里,刘海中故意顿了顿,转向易中海:
“老易啊,你是二大爷,经验丰富,你先说两句?”
这话听着客气,实则是赤裸裸的羞辱。
院里不少老人都暗自摇头,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些年,虽说不乏私心,但大体上还是公正的。
刘海中这才上台几天,就搞得乌烟瘴气。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不快。
他目光扫过全场,在陈默身上停留片刻,隐约觉得今天这事要糟,只想快点结束会议:
“大家都看到了,咱们院里又出乱子了。长话短说,傻柱,你就给许大茂赔个不是,再赔点医药费,这事就算了了。”
傻柱本来梗着脖子要反驳,见易中海使眼色。
他又顺着目光看到陈默,顿时泄了气,嘟囔道:
“行吧,既然一大爷...哦不,二大爷都这么说了,我给许大茂道歉。”
刘海中立刻纠正道:
“是一大爷决定原谅你!我刘海中才是一大爷!”
许大茂可不干了,歪着肿起的嘴,说话都漏风道:
“不行!傻柱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了?你差点没把我打死!要不是一大爷拦着,我命都没了!今天你必须跪下给我道歉,还得赔五十块钱!不然我就报警,让你吃牢饭!”
“什么?跪下?还五十块?”傻柱炸毛了,“许大茂你皮又痒了是不是?钱我可以赔,跪没门!我傻柱除了跪长辈,还没跪过别人!”
“哟呵,装什么清高?”许大茂阴阳怪气,“上次你不是跪了陈默吗?”
这话戳中了傻柱痛处。
只见傻柱顿时双眼赤红,抡起拳头就要冲过去:
“许大茂!你他妈找打!”
许大茂吓得一溜烟躲到陈默身后:
“默子哥!救命啊!傻柱又要打人!”
陈默眉头一皱,身影一晃,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听“嘭”的一声。
再看时,傻柱已经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嘴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
全场鸦雀无声。
谁都没想到陈默会突然出手,而且如此狠厉!
秦淮茹最先反应过来,哭喊着扑向傻柱:
“柱子!你怎么样啊?”
紧接着,秦淮茹抬头怒视陈默:
“陈默!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陈默面无表情:
“刚才傻柱动手时,怎么没见你拦着?”
秦淮茹语塞,只得低头查看傻柱伤势。
傻柱五脏六腑像移了位,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发作。
这院子里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陈默。
那根本不是人力能抗衡的。
“岂有此理!”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大会上公然动手!还有没有规矩了!来人,把陈默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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