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委屈的哇哇大哭,看了看傻柱,欲言又止。
“啪!”
牛燕见状,又是一巴掌打在棒梗的脸上,吼道:
“说,是不是你继父傻柱让你点火的?”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站在不远处的傻柱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完了完了,棒梗这小子做事不干净,居然被人看见了!
要是棒梗把自己供出来,说是自己唆使棒梗去陈默家放火烧家的,那陈默回来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傻柱的心跳得像打鼓,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他小心翼翼地朝棒梗的方向挪动,拼命使着眼色。
当棒梗惊慌的目光看过来时,傻柱赶紧做了个捏钱的动作,又竖起一根手指——一百块!
只要棒梗不把他供出来,他就给棒梗一百块钱!
棒梗的眼睛顿时亮了。
一百块!
那得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啊!
棒梗立刻会意,对着傻柱微微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棒梗,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牛燕又是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在了棒梗的腿上。
棒梗委屈的眼泪直掉。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棒梗身上。
棒梗的母亲秦淮茹就站在傻柱身旁,看到儿子被这么虐待,脸色“唰”地红了。
她像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冲过去,一把将儿子拉到身后,冲牛燕吼道:
“胡说八道!我家棒梗最是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牛燕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秦淮茹,揪住棒梗的耳朵就往烧焦的窗户前拖:
“小兔崽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发现得早,这一排房子都得让你点着了!”
棒梗疼得哇哇大叫:
“妈!救命啊!牛燕这疯婆子她要打死我!”
秦淮茹眼见儿子受罪,心都要碎了。
她红着眼睛扑上去,试图拉开牛燕的手:
“你放开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啊!就算不小心玩了火,也没造成多大损失,你至于这么下死手吗?”
“没造成多大损失?”牛燕猛地转身,指着还在冒烟的窗框,“秦淮茹你睁大眼看清楚!这窗户是新装的,花了陈默一百多块钱!今天要不是发现得早,整个房子都得烧没了!你说得轻巧,要是你家被烧了,你能这么轻松地说原谅吗?”
“这不是没烧起来吗?”秦淮茹强词夺理,“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牛燕的怒火。
“啪!”
她一把将棒梗甩开,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让你护短!我今天就替你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懵了。
秦淮茹捂着脸,不敢相信牛燕竟然敢动手打她。
等她反应过来,顿时像疯了一样扑向牛燕:“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两个女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却没一个人上前劝架。
若是从前,牛燕未必是秦淮茹的对手。
但自从喝了女婿陈默带回来的灵泉水,吃了特供的灵米,她的身体素质早已今非昔比。
只见她轻松架住秦淮茹挥来的拳头,反手一拧,就听“咔嚓”一声,秦淮茹的手腕竟然脱臼了!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冷汗直冒。
牛燕却不罢休,扯住她的头发,又是几个耳光扇过去:
“跪下道歉!今天不给我女婿家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被打得晕头转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绝望地四处张望,最终将目光投向站在人群中的傻柱:
“柱子!你就这么看着你老婆被人打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傻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他何尝不想冲上去帮秦淮茹?
但他心里清楚,一旦他动手打了陈默的岳母,等陈默回来,绝对饶不了他。
更可怕的是,万一棒梗顶不住压力,把他唆使纵火的事抖出来,那可不是挨顿打就能了事的。
纵火罪,搞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想到这里,傻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移开了视线。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又看向院里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就眼睁睁看着牛燕在院里行凶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
“淮茹啊,不是二大爷不说公道话。棒梗这孩子确实该管管了,今天敢放火,明天敢干什么我都不敢想!这要真烧起来,咱们全院都得跟着倒霉!”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附和道:
“老刘说得在理。棒梗这次太过分了,牛燕生气也是应该的。”
唯独易中海叹了口气,上前一步:
“牛燕,教训孩子我们没意见,但你对淮茹下这么重的手,就有点过了。快松手,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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