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显然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什么难听骂什么,把自己被咬耳朵的事情吼得全院皆知,就是要让易中海身败名裂。
刚刚稍微平复一点的易中海,在屋里听到傻柱的叫骂和院里邻居的议论,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上火辣辣的,比刚才被打时还要难受。
傻柱这是把他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
易中海他猛地冲进厨房,抄起灶台上那半壶还滚烫的开水,几步冲到院门口,对着还在跳脚大骂的傻柱,兜头就泼了过去!
“我叫你骂!给我滚!”
“啊!!!”
开水淋头,傻柱发出了比刚才被咬耳朵时还要凄厉十倍的惨叫。
脸上、脖子上瞬间起了一大片骇人的水泡。
傻柱抱着头,发出痛苦的哀嚎,连滚带爬地逃了。
易中海站在门口,手里拎着空水壶,胸口剧烈起伏。
邻居们被易中海这疯狂的举动吓得纷纷后退,无人敢与他对视。
易中海摔门回了屋。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易中海在屋里像困兽一样来回踱步,咬牙切齿,“厂里我动不了你,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你!”
易中海怀着一种悲壮而又扭曲的心情,冲向了街道办。
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里。
王主任看着面前状若疯癫、语无伦次的易中海,眉头越皱越紧。
当她听明白易中海是要举报陈默在轧钢厂内部人事任免上“公报私仇”时,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老易同志!”王主任打断了易中海的喋喋不休,语气严肃,“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轧钢厂的工作安排,人事任免,这是人家工厂内部的事务,我们街道办无权干涉,更不可能去调查一位由工业部直接任命的厂长!”
易中海此刻哪里听得进这些“官话”?
他认定了王主任是在搪塞他,是在包庇陈默!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红着眼睛吼道:
“王主任!你少在这里打官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看陈默当厂长了,权势大了,你不敢得罪他了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推脱!你就是官官相护!”
王主任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和指责气得脸色铁青。
“易中海!你放肆!”王主任指着易中海喝道,“你给我冷静点!别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被我说中了吧!”易中海见王主任动怒,反而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行!你街道办不管是吧?我去别的地方说!我去区里,我去市里!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王主任是怎么巴结权贵,不管我们老百姓死活的!”
说着,易中海转身就要往外冲,看样子是真要去大肆宣扬。
王主任这下是真怒了。
这易中海简直是条疯狗,自己失业受了刺激,竟然想靠造谣生事、污蔑国家干部来翻盘?
这还了得!
真要易中海他出去胡说八道,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给我拦住他!”
王主任对门口的工作人员厉声喝道。
立刻有两个年轻的干事冲进来,一左一右牢牢架住了易中海。
“易中海!我看你是失业失心疯了!我今天就帮你清醒清醒!”
王主任怒不可遏,走上前,抡起手臂。
“啪!啪!啪!”
连续几个清脆而力道十足的大耳光,狠狠地抽在易中海早已肿胀的脸上。
这几巴掌,打得极重。
易中海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鼻血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流了下来。
易中海懵了,呆呆地看着面沉如水的王主任,不敢再挣扎。
“滚回去!好好反省反省!”王主任厌恶地一挥手,“再敢来街道办无理取闹,污蔑造谣,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两名干事像拖死狗一样,将失魂落魄、满脸是血的易中海拖出了街道办,扔在了大门外。
易中海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过了好久,才挣扎着爬起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回头望向街道办那扇紧闭的大门,眼神中不再有疯狂,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怨恨。
“陈默……陈默……!”易中海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丝的腥气,“此仇不报,我易中海誓不为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易中海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四合院。
而与此同时在。
阴暗角落,满身伤痕、耳朵溃烂、脸上满是烫伤水泡的傻柱,正用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四合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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