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安贞堡的城墙上,寒风呼啸而过。阿安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渐渐逼近的联军队伍,脸色凝重。南的联军黑压压的一片,像一群贪婪的蝗虫,朝着安贞堡涌来,队伍里的竹矛和石刀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阿安姐姐,他们来了,好多人……”阿小站在阿安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自从上次从曹远部落逃出来,跟着阿安来到安贞堡后,阿小就一直跟在阿安身边,她的眼神里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坚定,可面对如此庞大的联军,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阿安拍了拍阿小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别怕,阿小。我们虽然人少,武器简陋,可我们有安贞堡这个天然的屏障,还有我们团结在一起的心。只要我们守住安贞堡,就一定能打败他们。”
城墙上的逃奴们也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守住安贞堡!打败联军!”他们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在山谷中回荡。
安贞堡地势险要,三面环山,一面靠水,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往堡内,易守难攻。逃奴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小路两旁的山坡上堆满了石头和滚木,城墙上也架起了用竹子制成的弓箭,等待着联军的到来。
很快,南的联军就来到了安贞堡下。南骑着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抬头望着城墙上的逃奴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一群贱奴,居然还敢反抗!识相的就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归顺,否则,等我攻破安贞堡,定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折磨致死!”
城墙上的阿安冷笑一声,大声地回应道:“南,你这个恶魔!你折磨了我们这么久,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奴隶,我们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投降!”
“好!好一个嘴硬的贱奴!”南愤怒地咆哮着,“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进攻!攻破安贞堡,里面的女奴和粮食,都归你们!”
联军的士兵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红了眼,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安贞堡冲了过来。他们沿着狭窄的小路,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像一群饿狼,想要把安贞堡里的逃奴们吞噬殆尽。
“放滚木!”阿安大声地喊道。
城墙上的逃奴们立刻推动早已准备好的滚木,滚木顺着山坡滚了下去,砸向联军的士兵们。联军的士兵们躲闪不及,被滚木砸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瞬间倒下了一片。
可联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一波滚木下去,虽然造成了一些伤亡,却并没有阻止他们进攻的步伐。他们依然源源不断地朝着安贞堡冲来,很快就来到了城墙下,开始架设云梯,想要爬上城墙。
“放箭!”阿安再次喊道。
城墙上的逃奴们拿起竹箭,朝着爬云梯的联军士兵们射去。竹箭虽然不如铁箭锋利,却也能穿透皮肉,联军的士兵们纷纷中箭倒下,云梯上沾满了鲜血,看起来格外刺眼。
南看着联军的士兵们一个个倒下,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没想到,这些逃奴们居然这么顽强,安贞堡也这么难攻。他立刻下令,让士兵们拿出火折子,点燃火把,想要用火攻的方式,攻破安贞堡的城门。
很快,一群手持火把的士兵们,朝着安贞堡的城门冲了过来。他们想要用火把点燃城门,把城门烧毁,然后冲进城内。
“不好,他们要用火攻!”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安贞堡的城门是用竹子制成的,一旦被点燃,很快就会被烧毁。
就在这危急关头,阿东突然喊道:“阿安姐姐,我有办法!我们可以用九龙湖的水,浇灭他们的火把!”
阿安眼前一亮,立刻下令,让逃奴们把早已准备好的水桶装满水,从城墙上浇下去。逃奴们纷纷行动起来,一桶桶水从城墙上浇下去,不仅浇灭了联军士兵们手中的火把,还把他们浇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南看着自己的火攻计划被破坏,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这些逃奴们居然这么聪明,一次次地破坏他的计划。他咬着牙,下令让士兵们继续进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破安贞堡。
战斗越来越激烈,城墙上和城墙下,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逃奴们虽然顽强抵抗,可人数毕竟有限,渐渐地开始体力不支。很多逃奴都中箭倒下了,城墙上的防守也越来越薄弱。
阿小的手臂被箭射中,鲜血不停地流出来,可她依然咬着牙,拿起竹箭,朝着联军的士兵们射去。她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同伴,眼里充满了泪水,却丝毫没有退缩。她知道,她不能退缩,一旦退缩,他们所有人都会死。
阿安的肩膀也被石刀划伤,鲜血染红了她的麻衣,可她依然站在城墙上,指挥着逃奴们抵抗。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联军士兵们,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他们快要守不住了。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阿安和南都愣住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穿着破旧麻衣的人,骑着马,朝着这边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奴,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石斧,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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