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岗部落的粮仓坐落在淘金山南麓,背靠501米的山巅,前临虬江支流,原本是十二部落中最干燥通风的存粮之地。此刻,十二部落的首领们站在粮仓内,看着架上微微泛潮的精米,脸色皆是凝重——那些本该颗粒饱满、洁白干爽的凤岗精米,此刻竟裹着一层细密的水汽,指尖一碰,便沾着淡淡的潮气,若是再放任下去,不出三日,便会发霉变质。
“这不可能!”凤舞蹲下身,捧起一把精米,指尖轻轻揉搓,米粒的光滑感中带着一丝黏腻,她眉头紧锁,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凤岗粮仓选址时,特意选了背风朝阳之地,地面铺着三层青石板防潮,屋顶盖着厚厚的茅草隔热,往年就算是梅雨时节,精米也从未如此潮湿过!”
虬浪走到粮仓角落,伸手摸了摸墙壁,指尖传来一丝微凉的潮气,他转身看向众人,沉声道:“墙壁是干的,地面也没有渗水的痕迹,不像是自然受潮。依我看,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想要断了凤岗扁肉的根基!”
“断凤岗的根基,便是断沙县小吃的根基!”夏山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十二部落的首领,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凤岗精米是做扁肉、锅边糊、年糕的根基,若是精米坏了,我们多少小吃都做不成!今日这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高桥部落的桥石突然蹲下身,将手中的泥鳅粉干放在精米旁,轻轻嗅了嗅,随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了然:“各位首领,莫急着定罪。我高桥做泥鳅粉干,最懂‘水汽’的门道——泥鳅要养在活水之中,水多则腐,水少则干;粉干要晾在通风之处,风大则脆,风小则潮。这精米受潮,未必是人为,或许是‘天时地利’出了偏差。”
他指着粮仓的通风口,继续说道:“你们看,这通风口正对着虬江支流的上游,近日淘金山降雨增多,江面上的水汽顺着风势飘进粮仓,日积月累,精米自然就潮了。这就像我做泥鳅粉干,若是忽略了天气的变化,只按着老法子来,泥鳅煮出来便会腥气十足,粉干也会软烂失味。做小吃,既要守着老规矩,也要顺着天时变,这才是‘顺势而为’的食道!”
富口部落的富云闻言,轻轻点头,她从怀中取出一块桂花糕,放在精米旁,指尖拂过糕体的纹路:“桥石首领说得在理。我富口做桂花糕,最讲究‘顺应时节’——春用新米,夏用清泉,秋采金桂,冬添蜜糖。若是桂花未开便强行采摘,糕体便少了桂香;若是米浆未磨细便急于蒸制,糕体便会粗糙难咽。这精米受潮,或许正是提醒我们,做小吃不能墨守成规,要跟着天地节气调整,这便是‘应季而食’的食道真谛。”
青州部落的青岩也走上前,手中捏着一块刚烤好的花椒饼,饼皮酥脆,香气浓郁:“两位首领说得都对,但我青州做花椒饼,更懂‘火候与分寸’。和面时水温高一分则粘,低一分则散;烙饼时火大一分则焦,小一分则生。这粮仓防潮,就像烙饼的火候,既要通风,又不能让风太大吹散米香;既要干燥,又不能让阳光太烈晒裂米粒。做小吃,火候差一分,味道便差千里,做人做事,分寸差一寸,结果便谬以千里,这便是‘火候分寸’的食道!”
大洛部落的大川身材魁梧,手中捧着一碗刚煮好的生姜汤,汤色澄黄,姜香浓郁:“各位首领说得都有道理,但我大洛做生姜汤,最讲究‘根基稳固’。选姜要选老姜,辛辣味足;熬汤要熬够时辰,姜味才能充分融入汤中。这凤岗粮仓,就像我们做小吃的根基,根基稳了,食材才能保存完好;根基塌了,再好的手艺也做不出好味道。做小吃,先守好根基,再谈技艺,这便是‘固本培元’的食道!”
南霞部落的南月身着淡粉布裙,手中端着一碟陈皮糕,糕体莹润,带着淡淡的陈皮香:“大川首领说得极是。我南霞做陈皮糕,最讲究‘陈香致远’。陈皮要陈放三年以上,香气才会醇厚;米浆要发酵三日之久,口感才会绵软。这精米虽然受潮,但只要处理得当,未必不能用——就像陈皮,刚晒好时青涩,陈放后才会甘香。做小吃,要懂得‘化腐朽为神奇’,将不足变为特色,这便是‘以拙胜巧’的食道!”
南阳部落的南阳则捧着一碗刚炖好的乌鸡汤,汤色清亮,香气淡雅:“南月首领说得好。我南阳做乌鸡汤,最讲究‘慢工出细活’。乌鸡要慢炖四个时辰,汤味才会醇厚;药材要慢慢浸润,药效才会融入汤中。这精米受潮,急不得,要慢慢晾晒,细细翻动,才能恢复干爽。做小吃,最忌急于求成,慢一点,才能品出食材的本味,这便是‘慢工细作’的食道!”
郑湖部落的郑山手中拿着一串刚串好的肉串,肉质鲜嫩,带着淡淡的辣椒香:“各位首领的箴言都字字珠玑。我郑湖做辣味小吃,最讲究‘浓淡相宜’。辣椒放多一分则辣喉,少一分则无味;调味时盐多一分则咸,少一分则淡。这精米受潮,处理时既要去除潮气,又不能损伤米粒,就像调味时的浓淡,要恰到好处。做小吃,味道要浓淡相宜,做人要张弛有度,这便是‘浓淡相宜’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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