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的哲学课,教授的保温杯刚搁在讲台上,就抛出个炸场问题:“你们爸妈有没有说过‘这活儿迟早被机器抢了’?”话音刚落,顾华就红了脸:“我妈在银行当柜员,昨天回家哭了,说自动多功能取款机比她笑的次数还多。”刘佳佳也跟着点头,手指绞着笔记本边缘:“我写的文案被总监打回来三次,他说‘AI写的比你有网感’。”教室里瞬间飘起一股焦虑的小乌云。
教授却笑着翻出张美国黄石公园的老照片:“1926年,人们觉得狼太凶,把它们全杀了,结果鹿群疯长,把树啃得精光,最后饿死了一半。”他指着照片里瘦骨嶙峋的鹿,“这像不像现在?我们总想着‘把机器赶走’,却忘了它们可能是让我们跑更快的‘狼’。”
这场关于“人类出路”的讨论,最后绕到了一本叫《爆裂》的书上。书的作者伊藤穰一,是MIT媒体实验室的“掌舵人”——就是那个发明触摸屏、电子墨水的“黑科技摇篮”。他在书里说,未来就像没了狼的黄石公园,藏着三个“陷阱”:少数人能掀翻大公司(不对称)、知识像乱麻缠在一起(复杂)、谁也猜不准明天(不确定)。但别怕,他还藏了9把“钥匙”,从道家的“阴阳平衡”到心理学的“适应性”,全是让人类和机器“共舞”的智慧。不信?听听这堂炸开锅的哲学课就知道了。
一、“好心办坏事”的陷阱:你赶走的“狼”,可能是救命的药
“教授,机器就是狼啊!”小景云突然站起来,马尾辫甩得老高,“我表哥是司机,上个月公司换了自动驾驶车,他现在只能去看仓库。这狼也太狠了!”她攥着衣角,声音里带着气,仿佛替表哥把委屈全倒了出来。
教授没接话,反而点开段视频:屏幕里,黄石公园的护林员正给鹿群喂干草,可那些鹿却蔫头耷脑的,肋骨根根分明。“1926年狼被赶走后,鹿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跑两步就喘,后来树被啃光了,连干草都没了。”教授关掉视频,“你们觉不觉得,这像极了被爸妈宠坏的孩子?我邻居家小孩,奶奶从不让他碰扫把,结果现在连垃圾都不会倒——过度保护,其实是剥夺了他‘活’的能力。”
这话戳中了顾华:“我妈就是这样!她说‘你好好读书,别的啥也不用管’,结果我连洗衣机都不会用。”他挠挠头,突然笑了,“说不定机器就是来逼我学做家务的‘狼’?”
全班笑成一团,教授却趁机在黑板上写了行字:“道家说‘物壮则老’,心理学叫‘舒适区陷阱’。”他指着字解释,“狼的存在,不是为了吃鹿,是为了让鹿保持‘跑的能力’。就像机器不是为了取代人,是为了逼我们找到‘机器做不到的事’。”
廖泽涛突然举手:“那我爸修手机的,现在AI能检测故障,他是不是该转行了?”他眼神里有点慌,上周还见爸爸对着一堆零件叹气,说“现在的年轻人宁愿找AI诊断,也不愿等他拆机”。
“你爸有没有说过,有些手机得‘摸着手感修’?”教授反问。廖泽涛愣了愣,点头:“他说过!有次顾客的手机进水,AI说‘主板废了’,我爸拆开吹了半小时,居然好了。”
“这就是答案。”教授拿起《爆裂》晃了晃,“伊藤穰一在书里说,未来的‘不对称性’,就是少数人能用‘机器做不到的本事’翻盘。你爸的‘手感’,就是他的‘狼’带给他的本事。”
二、9把破局钥匙:从深圳老板到MIT教授,他们是怎么“驯服狼”的?
“光说不练假把式,咱们来拆拆伊藤穰一的‘钥匙’。”教授点开PPT,第一张是个穿着工装的深圳老板,正蹲在华强北的档口拼电路板。
“这老板以前是修手机的,去年跟风做‘迷你投影仪’,”教授笑着说,“他跟我说,一开始让机器按图纸拼,出来的东西全是歪的。后来他自己上手,摸清楚‘哪个零件要松半圈’‘哪个接口要垫张纸’,现在订单排到明年。”
顾华眼睛一亮:“这是不是‘实践优于理论’?我妈总说‘先干起来再说’,原来她也是哲学家?”
“算半个!”教授在黑板上写下第一把钥匙:
1. 实践优于理论:变化太快时,“摸着石头过河”比“画好图纸再走”靠谱。就像你妈炒菜从不用菜谱,凭的是“多炒几次就知道盐放多少”。
“再看这个。”PPT切到个白发老头,正跟大学生一起在实验室养细菌。“MIT的奈特教授,计算机界的大牛,发明过好几种芯片。70岁那年突然跑去学生物,说‘半导体快到极限了,未来可能是生物芯片的天下’。”
刘佳佳手里的笔顿了顿:“这得多勇敢啊?我连换个发型都怕不好看。”她声音里带着点羡慕,最近总被“AI写文案”打击,其实心里偷偷想学短视频剪辑,却总怕“学不会”。
教授看着她笑:“这就是第二把钥匙——涌现优于权威。道家说‘苟日新,日日新’,别被‘我是专家’‘我从没做过’捆住。奈特放下教授的架子去当学生,反而抓住了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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