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完,荀觉就狰狞着脸,将手上的水准备给泼了出去,结果在即将动手的时候,肘部突然一阵剧痛,一个不稳,水盆直接掉了下去,里面的水,全部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当然,如果你细细的听,会发现其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白天的就开始洗澡了吗?”
是姬如世,背着手,着玄衣,头发尽数束起,被一根白色簪子固定住,看着着一地狼藉的姬如世,走过那被泼了一身水的荀觉的身边时,有意无意的笑了一下。
“噗!”很轻的声音,奈何现场太过于安静了些,即使是离着荀觉最远的林之宴都听到了,近在咫尺的荀觉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姬如世,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吧?刚才是不是你搞得鬼。”眼睛扫视着低下,他感觉刚才有什么东西打到他的胳膊了,所以才自己泼到了自己。
如今,这**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不要太早,要不是这里还有人,他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去了。
“啊切!”一阵冷风恰好从没有关上的门吹了进来,让那觉得自己没有穿衣服一样的荀觉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怎么没有?眉头紧锁的荀觉的脸上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他是感觉到了有东西打到他的手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啊。
“荀觉,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不是自己手一抖然后就这样了吗。还不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去,小心着凉。”
担忧的看着那浑身湿透的荀觉,然后?使了一个眼神给黄金,黄金明悟的拖着荀觉离开了,是的,拖着,直接将那不情愿的荀觉给拖走了。
“白银,干的不错。”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姬如世夸奖了白银一句。至于为什么么?
“哪里的话,都是应该做的事情。姬少爷过奖了。”谦虚的说着,白银觉得,果然有荀公子在的时候是最好玩的。
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脚,底下有一个小石子躺着在,这就是荀觉口中的凶器了。才来的姬如世看到这场好戏的时候,就直接随脚将一个石子踢了进来了。
然后就造成了荀觉如今的惨样,在荀觉反应过来之前,白银就将刚好滚动自己脚边的石子藏了起来。
“那爷和姬公子,属下先去找点东西来收拾一下,先行告退了。”瞅瞅地上的一滩水迹,好玩是好玩了,不过还是需要善后的啊。
“去吧。”林之宴点头,然后看向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如世,说你是不是也是来嘲笑我的。”别怀疑,荀觉之所以成了这样,都是他设计的。反正荀觉又打不过他。
“我就是来看看那个恶魔长什么样子的而已,毕竟我还没有见过恶魔啊。”昨夜他手下有一个探子刚好经过了那里的。
当然的,事情开始之后,为了避免被波及了,躲得很远,连之宴的脸都没有看到,事后才胆敢靠近看了一眼,然后这历经百战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
不过经过探子的形容,身形高大,着魅色之衣,武艺高强的人,他认识的目前还真就这么一个了。
所以在得知荀觉也去往了将军府之后,他特意在家喝了一盏茶然后再来的,结果以来就碰到了一个好机会。
所以当下他就决定了,让荀觉彻底消灭之宴的怒火,让他免受波及,嗯,作战很成功,姬如世看着那没精打采的某人,暗道。
“好好好,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瘫在椅子上的林之宴,觉得心好累,他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怎么都这么的盼着他不好。
“说正事。我已经派人沿着皇殿这么久以来的行动轨迹查了去了,很快就很知道最初这个皇殿,到底是在哪里成立的了。”
收敛了眼里轻微的八卦,偶尔看一出这样别出声面的戏剧也是不错的,可以调节身心的健康,不过为了避免这唱戏的主人发火,他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哦,是吗,如世你觉得,这个皇殿最初,是从哪个地方开始的?”柔韧的手指点着桌子,林之宴拿下了腿。
“哪里吗,之宴你不是有了答案了吗?”姬如世抬头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和林之宴的眼光所向,是相同的。那里是北方。
“如世,关于那个铭王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自从他接受这些事情以来,所有的关于皇位的那些积极分子,几乎都是出自北方。这也是有些京都人实在不待见北方的原因之一。
“铭王的事情,查到的和我们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同,简直不要太干净了,而且那种干净很真实。即使在北方那个混杂的地方,铭王都没有接见过那些野心勃勃想要投靠他的人。”
“反而是那个外表看起来做事冲动的太妃娘娘,一直在找机会见那些人,到了京都之后,和那些人的还是有很多的联系在。”
淑娴太妃,铭王,上一次皇位争夺战中的失败者,那么这次即将发动的关于皇位的又一场战争,是因为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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