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世你说,一个肮脏到了极致的母亲,会生出一个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孩子吗?”
他就在上次舅舅的生辰宴会上见过铭王一次而已,而且还是因为他看着然然的眼神才让他记住了,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一直都有在查着他们的动向就是了。
“不可能!”姬如世直接笃定下来,只是想着自己印象中的铭王,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即使贵为一国的王爷,行事都是很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自卑的成分在。
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回到京都这么久了,只是出去过几次去喝酒而已,而且都是一些阴雨天气的时候。
他也是听说了,虽然皇上派来在这方面最好的御医去给铭王整治了,目前效果是有了一点,不过似乎依旧没有痊愈的可能。
“是啊不可能,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正是这一个不可能在。”林之宴相信姬家查到的情报,然而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个铭王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根本不像是皇族子弟一样。
“之宴,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关于铭王掉下山崖的事情吧?”忽然想到了什么,姬如世猛地抬头。
“嗯,记得,那件事情怎么了吗?”见着姬如世的反应,林之宴勾起唇瓣,似乎有好玩的事情了。
“我记得之前记录太妃对于铭王的态度,是宠溺却又威严的,在争夺皇位之前,太妃请了很多人教导铭王。”
“而自从铭王掉下山崖之后,虽然后来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也因此导致了铭王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之后,太妃就像是放弃了铭王一样。”
“而且也是从那之后,她自己开始接受一切势力,并且没有了让铭王亲自来接触的意思,似乎,是想将铭王当做一个傀儡一样的养着。”
“之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或许,这就是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方,当初铭王为何掉下山,即使有了明面上的解释,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巨大转变,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废了她觉得没有了希望,从而决定培养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自己做一个幕后的操控者吗?”
他对两人的关注是从父亲手上接过来的,当时他接到手的情报表示这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觉得父亲不会失手的姬如世,就按照普通的方法监视着。
这些年来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太妃一人在行事,那些不安定分子得知铭王废了之后,就彻底了疏远了这母子二人。
即使太妃亲自出面,那些人都不买账,直言一个王朝不会让如此残缺的人坐上帝位。以为这不足以成事的母子二人,即使他后来没有放松警惕,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了。
只是京都如今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的指向都是想动摇国之根本,这不由让深想,从中可以得到直接好处的,就是这母子二人了。
“如世,你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在?”林之宴挑眉,铭王给他的印象,可不是一个野心者啊,反而给他一种,他正在被监禁着的感觉。
“是。另外,今日来,还有一事要告知之宴你,今日一早,有线人来报,淑娴太妃也开始追查诏书的事情了。”
那份不知道记载了些什么的诏书,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柄利剑,不知掉会何时掉下来,更不知道,利剑所指的是什么方向。
“呵,如今加上她,总共三波人盯上这个诏书了吗。如世,之前让你查的关于诏书的事情到底是谁散播出去的,查到了吗?”
一份诏书,不呆在皇宫里,不在该在的人伸手,却沦落到了街头,甚至成为了一个人人追逐的对象,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事情。
空穴而来的风,就是刮得大了,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人都被这风给吹大了心,所以说诏书的存在是真实的,而诏书存在的理由,才是他们该去探寻的。
无疑的,这身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一切,这诏书,是有心人特意传播出来的,而这个人,很可能知道一切的真相。
所以之前他让如世特意去查看这个事情,如今,也该是有结果了吧。林之宴看着姬如世沉思的神色,也不急。
“没有,却有了别的消息,只是那消息的内容让我很是不解,所以想再次探勘一番之后再告诉你的,既然你问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找到了一些先皇那个时候的一些如今还活着的老宫人了,问了之后,许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一份诏书的存在。”
“然而,有一个曾经有机会侍奉过先皇一段时间的老太监说,曾经先皇亲自写下了一份诏书给淑娴太妃。”
“这件事情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当时,就连先皇后都是不知道的,而且这份诏书的内容,好像除了先皇和太妃之外,谁都不知道了。”
“后来皇位的争夺开始,太妃战败,为了保命,被迫逃离出京都,呆在那贫瘠的北方,那个时候,皇上虽然没有趁机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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