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净耀去铺子,提醒两位叔叔,一个趾高气昂吩咐人做事,一个偷偷地往自己身上塞钱。
池净耀凝着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池沐当了家,你们做事要谨慎些,别被抓到把柄了。”
吕裕横声道:“怕什么,不是有老夫人在。”
池净耀看他们一副无赖又难缠的样子,池沐应该拿他们没办法。
吕裕不满地揉了揉腰,“铺子睡得不舒服,早上闹得很,什么时候让我们住进池家。”
“我觉得铺子里挺好。”吕财双手合在袖口,做贼心虚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藏了什么。
池净耀不免庆幸,没有把他们放在最赚钱的铺子里:“你们小心一点就是。”
两人不耐烦的应了声,扭头去干自己的事了。
池净耀去雁西最大的珍珏阁,这里的老板是一位女子,名叫珍娘。
池家是这家首饰铺的大股东,每个月最少能分到几百两。
珍娘长得秀外慧中,池净耀为了她花了好些银子,想博得美人之心,好把珍钰阁弄到手。
“公子,来了,这次可有看中的。”
珍娘手持团扇,脸上画着最盛行的梅花妆,婀娜多姿的从楼梯间走下。
池净耀眼神有些闪躲:“路过,顺便来瞧瞧。”
珍娘眼眸幽暗,嘴角含着轻笑,“那公子慢慢瞧。”
她绕过木栏,神色明显冷淡不少,去照顾其它客人了。
池净耀见她忽略自己,生出一股无名火焰。
珍娘能说会道,把客人哄得很是开心,立马买下了手里的东西。
池净耀强忍怒气,珍珏阁还需要她,他又去了其它铺子审查,想试试他们的态度。
“都过来,我有话要说。”
很明显,已经有人开始对他爱搭不理,更甚者对他言语不屑。
“切,一个表少爷,装什么装。”
池净耀被触怒,骂道:“不想干,就滚。”
伙计横道:“不干就不干。”
一个人走,身后三四个人都丢到手里的东西,离开了铺子,“谁要看你脸色干活。”
铺子里的人一下走光了,池净耀开始慌了,人都走了,谁干活。
“你们赶紧给我回来。”
他们一个个头也不回地走了,敢如此是得到内部消息,池家不仅大小姐掌家,还给之前的伙计不少补偿。
他们不走,是因为要养家糊口,不得不妥协,损失了好大一笔。
池净耀看着空荡的铺子,只能先去调人过来帮忙。
人没调来,又走了一批人,池净耀彻底懵了。
池家柊院。
赫泽羽看完书,靠在椅背休息,眼珠稍稍一偏,投视在另一个书案。
金色的光穿过窗柩落在女子肩身,青丝浮光,温馨且美好。
赫泽羽静静地注视着她,阳光从右肩移动到脸上,粉色的唇瓣染上了一层光泽,欲引人一亲芳泽。
想到这,赫泽羽脑袋仿佛炸开了似的,余波把他的脸给熏得通红。
光线从金色变成红色。
巧翠进屋道:“小姐,姑爷,该用膳了。”
今日晚膳,鲍鱼海参鱼翅三件套,烤鸽,红烧黄鱼,赤枣乌鸡汤,再加两盘素菜。
赫泽羽错愕,这种菜色,在赫家也就是节日才有。
“这些菜,得花不少钱吧。”
池沐落座道:“吃上半月,也没关系。”
对于吃的,只要不浪费,池家从来不会吝啬,所以厨房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赫泽羽知道池家是雁西首富,具体多有钱,他并不清楚。
夫人平日里穿着素雅,也就他们去官府登记那日,稍稍打扮了些。
赫泽羽所有的衣服加起来,可能还没有夫人的丝绸里衣贵,摸起来丝滑柔软。
赫泽羽躺在床上,看着里侧的人一点点移到身边,她的身子冷冰冰。
想来,她是感受到热源来靠近的,赫泽羽朝里挪了挪,一只手倏地搭上他的胸口。
赫泽羽浑身紧绷,侧头看向女子,眼睛是闭着的。
隔着衣料,女子冰凉的指尖从赫泽羽的胸口蔓延开来,从头到脚,他打了一个酥麻的颤。
赫泽羽覆上女子的手背,替她捂热了,池沐往他肩头靠去。
这一个动静,赫泽羽瞬间不敢动了,呼吸放轻。
等了好一会,身边的人都没有说话,他低头看去,女子离他非常得近。
赫泽羽感觉她是醒的,另一只手试着绕过她的腰,往胸口带了带,抱在怀里。
池沐枕在他的肩,源源不断的滚烫从手和腰间烧灼起来。
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么安静地用夫妻间专有的姿势入睡。
第二日清晨。
赫泽羽没有着急离开,他侧着身望向女子安逸的睡颜,担心自己会错意,把手抽出,与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池沐没一会便醒了过来,赫泽羽不敢与其对视,闭上了眼。
房间光线通明,该起了。
池沐坐起身来,先一步下了床,巧翠和晓夏进屋伺候。
赫泽羽扫向床幔之外,女子褪下里衣,露出细绳交织的美背。
赫泽羽呼吸一窒,脑袋同视线一片空白。
池沐换好衣裳,晓夏来到床边,喊道:“姑爷,该起了。”
里头“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池沐簪好发,掀起了床幔,赫泽羽捂着鼻子,袖口满是鲜血。
池沐想要拉开他的手,瞧一瞧:“夫君,你流血了。”
赫泽羽神色尴尬地躲了躲:“不碍事的。”
巧翠递上巾帕,赫泽羽一把夺过,背着夫人把脸擦干净,耳尖发热,被看到了。
池沐怀疑是昨日吃得食物太燥,道:“早膳清淡一些。”
闻话,赫泽羽像是找到了借口,十分赞同:“对,还是清淡些好,上火。”
赫泽羽眼睛垂着,盯着被衾上的绣纹,流血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要是被发现,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夫人。
池沐从床边站起,拿起一套品月色锦衣:“更衣吧,试试合不合身。”
赫泽羽换上衣裳,这件跟他之前穿的有些相似,质感还是面料都要更好,挺括的布料衬得他愈发俊俏高挺。
“破费了。”
又是笔墨纸砚,又是新衣裳,赫泽羽很不好意思,想起那个金锁还在自己这里。
他从单薄的包裹里拿出来。
“差点忘记了,这个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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