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奸夫淫妇!”
那“婆娘被误诊拖死”的汉子,冲到刘郎中面前,对准他的前胸就是一脚,接着踏步踩住他的手掌,狠狠碾压,“还我婆娘命来!”
咔嚓,咔嚓。
骨折的声音传出。
刘郎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啊,我的手!你踩断了我的双手!”
“村正,他们当众行凶,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的确不够公道。”老村正看都没看刘郎中一眼,冷冷道:“赵大强,你带猎户队去他家把刘二这些年的骗去的银钱搜出来,分给大家供村子过冬!”
“现在,我以村正的名义,代表全村宣布,将刘二逐出绿水村!”
刘二顿时心如死灰。
断手、家产被搜刮,身败名裂,如此寒冬,他只有死路一条。
那殴打刘二的汉子,不顾他的叫喊求饶,硬生生的将他拖走。
许长歌放下弓箭,扫了一眼张杨氏,“村正,张杨氏之罪不下于刘二。”
村正点了点头,继续道:“张杨氏不守妇道,伤风败俗,同样逐出绿水村!”
审判到来,张杨氏如坠冰窟,望向许长歌的眼神充满绝望与怨毒。
“不让我活?你们也别好过!”
她忽然发了疯一样冲向年幼的周萌汐,张开爪子就要朝她的脸颊撕去!
“萌汐小心!”周芷薇大惊失色,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
张杨氏锋利的指甲,与周萌汐圆圆的脸蛋近在咫尺,即将嵌进肉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枚石子“嗖”的一声射出,击中张杨氏的手掌。
嘭~
张杨氏的手顿时皮开肉绽,炸出一朵血花。
“啊~我的手!”张杨氏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回头望去,只见许长歌蹲在地上,又捡起一颗石子。
“上次拿石头打我的原来是你!”张杨氏话音刚落,左胸就又中了一枚石子。
噗通~她身体巨震,直接倒地。
许长歌原本手指力量就大,再经过蛮牛体质的加持,这一击直接将张杨氏打的呕出一口血来。
周萌汐吓得的小脸煞白,急忙跑着扑到周芷薇的怀里,“姐姐,我怕。”
周芷薇将她紧紧搂住,“别怕,有你姐夫在,恶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然而,许长歌却忽然横移两步,让出院子门口,“张杨氏,我许长歌非恃强凌弱之人,你走吧。”
“你愿意放了我?”
张杨氏怔住,难以置信,接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小跑着出了院子。
可没走多远,就再跌倒,又咳出一口血,挣扎着继续往家里爬。
身旁的薛掌柜瞧见,目露精光。
这许长歌对自己出手相救,分文不取,可见菩萨心肠。
但这惩罚恶人的手段,又当真是索命阎罗。
这哪里是要放张杨氏?
刚才他这一击势大力沉,精准无比命中这张杨氏心脏,她已经没几天好活。
她这一去,将会日夜遭受剜心之痛的煎熬,简直是莫大惩罚,还不如现在自尽。
这正是许长歌的算计,让张杨氏慢慢的死,还不被人怀疑是自己所杀,省去许多麻烦。
这时,许甲蹑手蹑脚的移步过来,想要趁机溜走,却被许长歌伸手拦住。
“许甲,我可没说让你走。”
“深夜偷鱼,白日抢虎,今日我要全村的人都看清你这斯文败类的嘴脸。”
许甲身体一震,梗着脖子耍横喊道:“许长歌,你休要污蔑我!我是一个秀才,可见县官而不跪!”
“纵使我犯了罪,你一介草民也无权处置我!你若敢动我,就是谋杀朝廷命官,诛你三族!”
“反而是你,与嫂私通,按照族规,当沉塘处死!”
“许甲!”杨素雪移步山前,浑身发抖,“那日你深夜偷许长歌的鱼被当场抓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说要把我的身子抵出去?许长歌见我可怜便放你一马,你呢?”
她拔高声音,泪水混着恨意砸在地上,“如今见许长歌遭难,你反而要趁机霸占他娘子周氏妹子!”
“你本是个不能人道是废物,却跟人说是我杨素雪的肚子不争气,你算什么秀才?偷鸡摸狗、自私虚伪,连村里的泼皮都比你体面!”
“你闭嘴!”许甲羞愤交加,脸涨成猪肝色,“你一个与叔私通的荡妇,仗着奸夫许长歌竟敢污蔑攀咬为自家夫君?”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想要与我和离?门儿都没有!我定要将你押往许家宗祠,让你承受鞭刑而死!”
许长歌握紧双拳,任由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
穷山恶水出刁民,舞文弄墨多败类。
“是谁在污蔑,一查便知!”
许长歌拢了拢衣襟冷笑一声,让周芷薇带着周惊蛰与周萌汐回屋,然后对李忤生使了个眼色。
“忤生,将许甲扒光了!”
“好咧!”李忤生当即上前将许甲按在了地上。
“你、你们敢!”许甲声音劈得像破锣,惊恐大叫,“我是一个秀才!你们这是辱没斯文!要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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