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许长歌从侯四的胸前拔出拳头。
侯四的身体直挺挺向后倒去,抽搐两下便没了气息。
许长歌曾答应过赵岩朵,要帮她将谋害他父亲的凶手,一个个手刃。
今日见到侯四,许长歌可谓毫不手软,刚刚直接一记太祖长拳将其击杀。
此时此刻,除去缩在许长歌怀里的柳清鸢,所有人都呆立当场。
房间静的如深夜三更的坟头。
殷红的鲜血顺着许长歌的手臂缓缓滴落。
滴答,滴答。
血珠不大,声音也小,但却全场可闻。
龟公被毒倒,侯四被袭杀,许长歌瞬间反客为主,从一个猎物变成开始狩猎的猎人。
囚婆惊得瘫坐在椅上,锦帕脱手落地。
若是侯四有所提防,以他四当家的身手,许长歌不会如此轻易将他杀死。
武力高强不可怕,可怕的是还如此阴险,让人防不胜防。
瘫软在地上的龟公脸色瞬间惨白,心中惊恐不已,自己今日惹到的哪里是一个乡野猎户,分明是一尊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
侯四身死,四名土匪如遭雷击,失去主心骨,瞬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然而,不待他们反应过来,许长歌已经展开下一步行动。
“闭上眼睛。”许长歌先是对着怀中的柳清鸢轻轻低语一声。
话落,当啷~
清脆的金属摩擦声音响起。
许长歌变戏法般从随身空间中取出短刀,出鞘的瞬间,刀刃的寒光刺目耀眼。
站位靠前的两名土匪刚准备举刀反击,许长歌已欺身近前,刀光左一闪,右一闪,两名土匪喉间便开了道血口,同时捂着脖子倒地,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嗬嗬怪响。
第三名土匪见同伴被杀,仓促间进行反击,他一刀劈出,却被许长歌侧身避过。
手腕翻转,许长歌的短刀从对方肋下缝隙刺入,直透脏腑,一刀毙命。
第四名土匪见许长歌武艺如此高深,根本没有一丝再战的勇气,转身就想隔壁房间内逃。
然而他刚提起脚步,却被许长歌抬脚勾住脚踝给绊倒。
邦~
如同锤子敲开核桃,许长歌抬手一扬,刀背直接砸裂对方后脑,令其当场昏死。
瞬息之间,许长歌将五名匪徒全部制服,四死一昏厥。
手中短刀正是赵岩朵所赠,无论锋利度,还是长度和重量,许长歌都觉得用起来极为顺手。
此刀在手,简直如虎添翼。
娘子有心了,回去让你在上面。
解决完土匪,许长歌朝着瘫软在地上的龟公葛壮走去,手中短刀带着殷红鲜血,如同索命的钩镰。
葛壮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膝盖磕地,额头撞得地面砰砰响:“许公子饶命!是我瞎了眼,不该帮囚婆下毒,求您留我一条狗命!”
许长歌脚步未停,声音冷得像冰:“这毒药没少被用来掳掠良家吧,作恶之时,你可曾想过饶人?”
话音未落,手中短刀寒光再次一闪。
“噗嗤”沉闷的入手声响起,刀刃刺入葛壮心口。
许长歌手腕旋拧,瞬间搅碎脏腑。
葛壮眼睛瞪得滚圆,准备继续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本就中了软筋散的身体,抽搐两下便不动了。
许长歌抽刀,鲜血喷涌而出。
同时涌出的,还有囚婆身下的一滩污秽。
目睹许长歌接连杀死数人,以手段狠辣的囚婆却被吓得尿了裤子,心中可谓恐惧到极点。
我的老天爷啊,究竟谁才是土匪啊!
失去所有依仗的囚婆牙齿撞得咯咯响,只能如葛壮般开始求饶,被吓得失去魂魄的她,语无伦次地哭喊。
“许公子饶命!五千两我都给你!不,这天仙楼我都给你!我本不想害你命,是沈春明逼我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啊!”
见许长歌步步逼近,囚婆连滚带爬想跑,却被椅子腿绊倒,像滩烂泥般伏在地上,双手死死扒着桌腿,指甲几乎扣出血来。
许长歌缓步上前,刀上血珠滴在她手背上,惊得她又是惨叫一声,“我求你了!这事真与我无关啊!”
“这事与你无关,那你的命又与我何干?”
冰冷的话音未落,短刀已刺入她的后心。
许长歌手腕一挑,刀刃划破她的喉咙。
“我本不想管你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但你敢打我娘子的主意,就必死无疑,而且死的没那么容易。”
如阎罗般宣判的声音入耳,囚婆眼睛瞪得溜圆,污血从嘴角涌出,身体抽搐着倒在血泊中,脸上全是惊恐。
当血水从喉咙的破口中不断涌出,囚婆大口呼吸,却无法将氧气吸进肺里。
相必龟公,她的死法极为痛苦,濒死的恐惧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积累,直到她失血过多而气绝,却毫无反抗之力。
听到许长歌的话,捂着眼睛的柳清鸢已经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缓缓移开双手,美眸瞬间瞪大,满脸错愕与狂喜。
本已必死之局,如今却被许长歌彻底扭转过来,上一刻还想要谋害他们俩的所有人,此刻只剩下一个沈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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