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日接连对付罗刹殿和江南势力,已过于招摇,应当收敛些。”
罗岩冷笑:我本欲低调,奈何他们非要置我于死地!可知红鸟组织?朱承冠与其勾结,今日险些害我性命。”
红鸟?!薛大楚失声惊呼,这个恐怖组织竟潜入京都?
来了又走,未留痕迹。”
你...把他们剿灭了?薛大楚语气愈发急促。
灭了。”罗岩直言不讳,若朱家再犯,我连朱家一并铲除。”
薛大楚苦笑:看来我白费唇舌了。”
老薛,详细说说红鸟的底细。”
“红鸟组织传承千年,底蕴深厚,在蓝星的势力堪比隐 门。
他们行事诡秘,据我所知核心成员都会在肩头纹一只赤色飞禽。”
“只有核心成员才有红鸟纹身?”
罗岩指尖轻叩桌面,转头看向宋子琼,“子琼,刚才搜查时可有发现肩部纹身?”
宋子琼斩钉截铁道:“绝无此事!”
罗岩忽然想起那名首领赤膊的模样,肩头确实光洁无痕。
“连凝真境初期都算不得核心成员...”
罗岩瞳孔微缩,指节捏得发白,“这个组织的底蕴竟恐怖如斯!”
想到自己斩杀对方多名成员,后脊陡然窜起一股寒意。
挂断通讯后,罗岩叮嘱宋子琼与曹坚镇守罗刹殿,独自返回居所。
空荡的屋内不见三位佳人身影——她们仍在灵气塔修炼。
罗岩取出一枚玄冰,尝试引动其中寒气。
玉女心经运转间,莹白真气如薄纱包裹玄冰,丝丝寒气顺着经脉流淌。
当冰凉气息沉入丹田时,竟化作温润暖流。
“果然能吸收!”
罗岩眸中精光闪动。
项楚恒曾言玄冰虽珍稀,世人却只当玩物。
并非无人尝试炼化,但无论男女修者,何种 ,皆以失败告终。
那厮平日不过用来冰镇酒水,在 面前炫耀时惹得满堂娇呼。
“与 性别无关...莫非真是特殊体质?”
罗岩忆起梅姑所言,思绪翻涌,“诗雨的玉冰体与我的混沌无极体,恰能契合此物。”
这个推测令他心跳加速。
“既然不挑 ,北冥神功应当同样有效。”
再度取出的玄冰在北冥真气裹挟下迅速消融,效果竟与玉女心经殊途同归。
感受着暴涨的修为,罗岩望向虚空的眼神变得炽热。
“玄冰宫...听这名字便知是座宝库。”
指尖轻抚冰晶,他已在心中勾勒出雪峰之巅的宫殿轮廓。
五日光阴转瞬即逝。
项楚恒的传讯打破清晨宁静——毒害项周的真凶已然落网。
当罗岩踏入项家厅堂时,只见名唤阿荣的老仆跪伏在地,涕泗横流。
“老奴罪该万死!求家主...赐我一死!”
嘶哑哭嚎回荡在梁柱之间。
项楚恒兄弟面色阴沉立于父亲身侧,庆伯则远远站在角落。
项周攥紧的太师椅扶手已现裂痕,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三十载主仆情分...你为何要毁掉它?”
罗岩目光扫过桌案,项楚恒立即递上半截残香:“请罗殿主过目,此物可是迷藏香?”
罗岩一眼认出,“没错。”
他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东西在哪儿发现的?是谁找到的?”
“是二少爷在荣伯屋里翻出来的。”
“怎么回事?”
“荣伯承认收了上官云的好处,一时糊涂……”
项楚恒神色黯然,“庆伯和荣伯为项家付出太多。
我们小时候父亲忙碌,他俩各带一个孩子,为此耽误成家,把我们视如己出。”
“更重要的是,两位伯父都是武尊境强者,堪称家族顶梁柱。
失去任何一位,我们的实力都会大损。”
“或许正因如此,上官云才开出诱人条件,让荣伯铸成大错。”
罗岩挑眉:“条件有多诱人?”
项楚恒沉声道:“上官云许诺,只要用迷藏香毒害父亲,就扶持他当项家家主。”
罗岩颔首:“确实诱人,诱人到难以置信。”
“你这话什么意思?”
项楚恒听出弦外之音。
罗岩不答反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尚未定夺,父亲十分为难,你能理解吧?”
项楚恒叹息。
若杀荣伯,项家折损战力,正中上官家下怀。
若留用他,等于在身边埋下隐患。
若驱逐他,又恐其投靠上官家反噬项家。
实在进退维谷。
砰!
项楚生突然跪地恳求:“父亲!人非圣贤,求您给荣伯改过之机!”
“家主……”
庆伯刚要开口求情,又硬生生止住。
虽在项家地位尊崇,终究是仆从身份,不便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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