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又没背过定义,就算背过,说出来刘恒也听不懂,只能含糊道:“经济和货币、商业有关。”
后世汉武朝有一位经济大才,现在还真不一定有。
由于两人的思想不在一个层次上,没有谈出个所以然来,云遥和刘恒对视一眼,干脆的闭嘴了。
他们是来长安奔丧的,不是讨论如何消灭匈奴的,这么深奥的问题还是日后再说吧。
刘恒翻过话题,两人说了会话,各自回自己的王府,诸侯王不宜交往过深,否则容易被忌惮,云遥倒还好,长乐宫信任有加,但是刘恒却不一样,不能让自己留下话柄。
惠帝的葬礼结束,随后是新帝的登基典礼。
诸侯宗亲,文武勋贵看着皇位上的幼儿,神色复杂无比,但是当太皇太后凤眸扫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低下头,高呼万岁。
登基典礼过后,诸侯王返回封地,云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坐上马车,看向身后巍峨的长安城,想起了临走时在长秋宫内的对话。
吕雉:“哀家知道,若是哀家驾崩了,吕家必定会被清算,但是哀家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新帝年幼,怕是无法支撑起这偌大的江山,燕王,你可有扶持新帝正汉室江山之志?”
玄衣少年沉默了片刻,拱手行礼,“儿臣惶恐。”
吕雉凝神看了一会,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没有为难,只是挥了挥手,道:“罢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下一次哀家再问你,希望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
吕雉想为吕氏留一个退路,但同样她也在意汉室江山,想要得两全之法,那么就需要惠帝之后坐稳皇位,可操作起来却很难。
汉初的诸侯王权力极大,执掌一国之军政,有钱有兵有谋臣,只要有点理想就不会甘心臣服幼帝。
如今所有的野心只是因为吕雉的镇压,诸侯王畏惧吕雉。
所谓正汉室江山,就需要以铁血手段镇压刘氏诸侯王,维持幼帝的正统地位,倒不是不能做到,可这样必定会兴起兵祸。
费了这么大的劲只为当一个“摄政王”,还不如自己当皇帝呢。
而且日后还有可能被掌权的幼帝清算,他真的没有这么高尚。
云遥按了按额角,历史已经给出了最优解,当机立断,亦能免吕氏之祸,但现在还不到言明的时机,否则便宜四哥怕是要倒大霉。
春去秋来,暑往寒来,又是新的一年。
燕国,蓟城。
翻阅完燕国境内的农政军奏报,云遥忽然想起了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那几个人。
于是招手询问近侍,近侍想了想,将近况一一道来,几人被安置在蓟城内,生活安稳,那位叫“阿桥”的婴孩也有了大名,王氏,名念。
“大王可要召见他们?”近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了。”云遥淡淡的开口,面上看不出喜怒,令近侍更加的恭敬谨慎,“既然到了蓟城,就是燕民,以后不用刻意关注。”
近侍低头应是,还以为是大王怜惜其先前之艰,才能在百忙之中想起来问一句,心中愈发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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