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护卫不愧是师团部精选的精锐,反应极快!
在枪响的瞬间,外围的士兵立刻嘶吼着散开、卧倒,用身体构筑人肉盾牌,手中的三八式步枪也拼命还击,试图压制袭击者,为中间的核心人员创造撤离的机会。
然而徐天宏他们占据了绝对的先手和火力优势!汤姆逊冲锋枪在近距的扫射如同死神的镰刀,加兰德步枪持续而精准的半自动射击更是点名般地将露头的日军一个个撂倒。
护卫小队的外围瞬间就被削掉了一层!
被死死护在中间的板垣征四郎,听到身后爆豆般密集的枪声和身边卫兵接连倒下的惨叫,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清楚地知道,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帝国中将的威严,猛地推开身边一名参谋,像个普通溃兵一样,手脚并用地扑向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岩石,想要以其为掩体。
“想跑?!”
徐天宏眼观六路,岂能让他得逞!
他一边用冲锋枪对着残余的、仍在顽抗的护卫进行压制性扫射,打得对方抬不起头,一边以惊人的速度猛冲过去!
两名忠心耿耿的日军卫兵红着眼睛,嚎叫着挺起刺刀试图拦截,却被徐天宏在奔跑中两个精准的短点射直接打成了筛子!
距离在飞速拉近!
徐天宏甚至已经能看清那个趴在巨石边、正试图蜷缩起来的老鬼子脸上那惊骇欲绝的表情!
板垣征四郎听到身后那如同索命无常般迅速逼近的脚步,绝望地回过头。
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他正好对上徐天宏那双在战场上磨砺得杀气腾腾的眼睛。
极度的恐惧和残存的傲慢让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拔腰间的指挥刀,嘴唇翕动,似乎还想用日语呵斥这个胆大包天的支那军官。
“去你妈的小鬼子!”
徐天宏根本不给这老鬼子任何废话或表演武士道的机会!
就在板垣征四郎的手指刚刚触到刀柄的瞬间,他稳稳端平了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对着这个穿着军常服、一脸惊惶的日军中将,毫不留情地扣死了扳机!
这一下,又快又狠,根本没有半分犹豫。
“嗒嗒嗒!嗒嗒嗒——!”
冲锋枪在他手中猛烈地颤动着,枪口焰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整整半个弹鼓的45口径大口径手枪弹,如同灼热的铁流,瞬间全部倾泻在了板垣征四郎的胸膛和腹部!
子弹巨大的停止作用打得他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抖动,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那把装饰华丽的将官刀“哐当”一声脱手掉落在地。
板垣征四郎的眼睛猛地凸出,里面混杂着惊愕、不甘和无法置信。
他似乎无法理解,这个中国军官为何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连一句对话、一个威慑的姿态都没有,直接就下了死手。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瞬间被打得稀烂、鲜血狂涌的胸口,又抬起惨白的脸,死死盯了徐天宏一眼,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咯咯”声,随即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当场毙命。
此刻,徐天宏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闪过:“还是咱们顾长官说得对!”
这正是顾修远平日里天天在部队里念叨、反复强调的好处,自家旅长思想独特,最见不得那些拖泥带水的场面。
他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能动手就别吵吵!尤其是对小鬼子!你听他啰嗦啥?他说啥咱也听不懂,听懂了更来气!有那功夫,早送他回老家了!都给我记住喽,战场上,能开枪解决的,绝对不凑近了拼刺刀!能一枪撂倒的,就别等他摆好架势!谁要是学那戏文里的蠢货,非得等敌人交代完遗言再动手,看我不收拾他!”
这番不同于当时许多部队强调的甚至有时讲究“公平对决”的论调,起初让一些老兵觉得新奇,甚至有些不适应。
但一场场血战打下来,大家越发觉得顾长官这话是实实在在的保命、杀敌的道理。
此刻,徐天宏将这道理贯彻得淋漓尽致。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远处也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
参谋长梅村津郎在徐天宏开枪的瞬间,目眦欲裂,嘴里嘶吼着“师团长阁下!”,并试图冲过来救援,但他刚站起身,就被周围几名中国士兵射出的复仇子弹同时命中,浑身喷溅着血花倒了下去。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梅村津郎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无法接受的念头:“怎么可能…堂堂帝国第五师团…竟然会…被一个旅级部队…歼灭…师团长他…” 这巨大的荒谬感和挫败感,甚至压过了死亡的痛苦。
枪声很快停歇,残余的几名护卫也被迅速肃清。
徐天宏大步走到板垣征四郎的尸体旁,用脚踢了踢将他沉重的身躯,确认其已经死得透透的。
他弯腰捡起那把沉甸甸的将官刀,又利落地从那尸体尚有余温的衬衣口袋里,搜出了一个刻着名字的金属身份牌和几张折叠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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