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族骨格奇特,本就不是凡人,不足为奇。
而秦氏,我的母亲也一样不平凡,凤凰落架后渡劫,取名瑞凤。而其爹,我姥爷之身也乃是仙骨所制,奇特的很!他的传说要长篇大论一番。
宣统三年(1911年)的西北风刮得邪乎,甘肃老秦家的土炕上,一个皱巴巴的娃娃正蹬腿嚎哭。接生婆王婶一拍大腿:好家伙!这嗓门比武昌城头的炮仗还响!
接生婆王婶抱着刚出生的秦天柱,笑吟吟要说啥,远处传来的一声响,笑容凝固。
啥动静?秦老爹紧张地问。
这时村里的张秀才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得了!南边出大事了!武昌城......
武昌?那不是在湖北吗?秦老爹挠挠头,关咱甘肃啥事?,孩子啥模样,秦老爹都不带瞅的,别说南边什么事了,穷的麻不了,前面几个孩子生下没几日,饿死的,病死的。
王婶舒口气,不是兵匪来了就好。起个名吧?!,王婶问干瘦的秦老爹。
秦天柱吧,咱也没文化,起不了别的,秦老爹穷的没文化,但想法很响亮,尽管饥荒与战争折了多少顶梁柱呀。
(此时千里之外)
紫禁城里的老太监嘀咕:万岁爷,南边来信说...
是...是说今后不用写了,改叫...
龙椅上的娃娃皇帝突然乐了:糖葫芦朕也准了!
【甘肃老乡的民国初体验】
县衙的牌子白天刷成,晚上就被泼了牛粪…
货郎扣着个文明帽,活像倒扣的西瓜皮…小孩子们在后面用弹弓瞄着西瓜皮,叭,帽子斜挎起来…
私塾先生教《三字经》咳嗽一声:马牛羊后面...现在该接委员长…孩子们咳嗽一声:马牛羊委员长~~
军阀们争强好胜,百姓受苦受累,甘肃穷得连耗子都每天空着手。秦家穷得叮当响——叮当是饿得肚子叫,响是风吹破窗户纸的声儿。
秦大姑娘在村里给人帮工,换半碗糜子面。小秦天柱饿得眼冒绿光,整天在野滩上转悠,掏鸟蛋、摸老鼠洞、吃观音土~~
七岁的秦天柱蹲在村口晒谷场,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好多字不会,咋办?小天柱被穷逼出800个心眼子…
,私塾放学了,鞋庄刘掌柜的胖儿子晃着书包走来,胸前长命锁叮当响。
小天柱突然伸脚抹平字迹,刘金宝,先生今儿教的字是不是这么写?
小胖子凑过来一瞧,笑得肉颤:错啦错啦!右边该是个字! 说着抢过树枝示范。
货郎李叔挑着担子经过,突然被天柱拽住裤腿:叔,这字丢了氵,成了漏水的酒坛子了。
李叔眯眼一瞧,乐得直拍大腿:好小子!这(读友)字,你也认识?,天柱已不见了人影…
窗口的梁先生看到后,寻思了一会儿,摸着胡子感叹:怪哉!秦家小子没交过束修,怎么认的字比交钱的还多?
此刻,天柱把《三字经》塞进怀里——那书皮像《黄历》,又转悠到村口,看大人们围着新贴的告示指指点点。
这写的啥?
说是以后不叫大清了,改叫......,张秀才推了推眼镜,中华民国?
今天来一队兵,说是保境安民;明天又来一队,说是剿匪安民,真的是比过年还热闹,李大嫂说,
秦老爹总结得好:‘管他谁当家,咱老百姓的日子都一样——穷!’”,李叔接荐。
小秦天柱学会的第一句谚语:兵过如梳,匪过如篦。
就这个穷地方的1925年冬,冯玉祥的国民军开进兰州城。炊事班长老王头记得清楚,那天总指挥进厨房亲自抡勺,大铁锅里炒的辣子鸡丁噼啪作响,跟城外零星的枪声一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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