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的喧嚣渐渐远去,海弥·伊快走几步,终于在休息区拦住了张沈薇。
她头顶的牛角上,那抹因羞耻和满足而交织的粉色尚未完全褪尽,在灯光下透着一丝暧昧的余韵。
“张老师。”海弥·伊递上剧本,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下午没您的戏份,我们……单独研究一下明天的剧情?”
“单独?”张沈薇接过水杯,视线却并未落在她身上,而是扫过不远处的布景阴影,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可以。”
海弥·伊心中一喜,立刻说:“我订了酒店的会议室,那里绝对安静。”
“走吧。”张沈薇放下水杯,迈开脚步。
然而,两人刚转身,通往出口的路径就被堵死了。
派派、楚迁、玉纤纤……几乎所有“魔物”演员都站在那里,形成一道无声的墙。她们的眼神,像一群发现了偷腥者的狼,齐刷刷地钉在海弥·伊身上。
“站住。”派派抱胸开口,兔耳朵绷得笔直,语气不善,“海弥老师,这是要去哪儿啊?开小灶吗?”
楚迁的羊角上电弧闪烁,发出噼啪的微响。“才被‘喂’饱,今天就想独占张老师的指导?你的胃口未免太好了点。”
“我……”海弥·伊的脸瞬间涨红,牛角上的粉色迅速被深沉的紫色覆盖,“我们只是讨论剧本!”
“讨论剧本?”奶油不知何时也挤了过来,她那小巧的恶魔角在灯下泛着冷光,“讨论怎么让你的角变得更粉吗?那种演技,我们可学不来。”
“你们!”海弥·伊的呼吸乱了,她被这毫不留情的集体围攻逼得连连后退,几乎站立不稳。
“行了。”
清冷的两个字,像冰水浇熄了火焰。
张沈薇从海弥·伊身后走出,目光平静地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没有安抚,也没有斥责,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们都想来,那就一起。海弥·伊订的会议室,应该够大。”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仿佛她们的争风吃醋,只是她默许的一场闹剧。
十五分钟后,酒店会议室。
巨大的会议桌旁,气氛诡异。张沈薇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海弥·伊本想抢占她身边的位置,却被派派抢先一步,用屁股硬生生挤开,只能屈辱地坐到了张沈薇的正对面,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好了。”张沈薇环视一圈,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将海弥·伊的剧本随手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海弥老师提议增加冲突,想法很好。”她开口,打破了沉默。
海弥·伊眼中刚升起一丝希望。
“但你的方式,太蠢。”张沈薇的话锋陡然转冷,“你想要的不是冲突,是接触。你把自己的欲望写得太明白了。”
海弥·伊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张沈薇的目光转向其他人:“你们也一样。与其在这里像一群没断奶的幼崽一样争抢,不如用实力证明,谁更值得我花时间。”
她站起身,踱到楚迁身后,手指悬在她的羊角上方。
“明天的戏,是体检。我要了解你们每个人的‘极限’在哪。楚迁,你不是号称不会轻易让人碰你的角吗?”
楚迁身体一僵,嘴硬道:“我……”
话音未落,张沈薇的食指已经精准地点在了她羊角的根部。
“滋啦——!”
刺眼的电弧瞬间失控爆开,楚迁浑身剧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看来,你的极限很低。”张沈薇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物品。
楚迁咬着牙,脸色青白交加,羊角上的电光混乱地闪烁,半天没能平复。
满室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一手彻底镇住了。
“下一个,你。”张沈薇的目光投向最胆小的玉纤纤。
玉纤纤吓得一哆嗦,鼠耳朵紧紧贴住头皮,几乎要哭出来:“我……我……”
“站起来。”
玉纤纤颤抖着起身。张沈薇走到她面前,并没有碰她,只是用指尖在她面前的空气中轻轻划过。玉纤纤的身体就筛糠般抖了起来,尾巴不受控制地蜷缩。
“心理防线比身体更脆弱,有趣。”张沈薇做出诊断,随即转向派派,“你呢?准备好接受‘指导’了吗?”
派派的兔耳朵兴奋地颤动了一下,但看到楚迁的惨状,又有些畏缩。她舔了舔嘴唇,主动站起来:“张老师,请……请温柔一点……”
张沈薇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兔耳尖,派派舒服得眯起眼,尾巴都快乐地摇了起来。但下一秒,张沈薇的指甲在她耳朵根部的敏感点上轻轻一刮。
“呜!”派派浑身一软,双腿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脸上红得能滴出血。
张沈薇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依次走过奶油、鳄梨、张彩纳琳……她的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溃对方的伪装,将她们最真实的反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整个会议室,变成了一个公开的处刑场。
最后,张沈薇回到了主位前,停步。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海弥·伊还站着。她站在长桌的另一头,与张沈薇遥遥相对。所有人的目光,或嫉妒,或怜悯,或幸灾乐祸,全都聚焦在她身上。
海弥·伊的牛角,早已在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中,变成了那种温顺的、预示着臣服的暖粉色。
她知道,轮到她了。
张沈薇却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不久前还想跟自己“单独研究”的女人,此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过来。”张沈薇终于开口。
海弥·伊的身体一颤,迈开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走到张沈薇面前,低着头,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触碰,那份能让她崩溃的羞辱与快感。
然而,张沈薇的手却没有抬起来。
她只是微微前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了一道指令,一道比任何触碰都更加残忍的指令。
“她们,都只是陪练。而你,才是主角。”
“现在,机会来了。”
“你写的剧本,你来导。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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