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方海莲娱乐的训练室里已经亮起了冷白色的灯光。
张沈薇站在落地窗前,墨绿色的眼眸注视着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衬衫,搭配同色系的长裤,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金色腰链,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又精致的气场。
“薇薇姐。”鳄梨推门而入,水蓝色的眼眸里还残留着些许疲惫,“您这么早就到了?”
“嗯。”张沈薇转过身,目光落在鳄梨身上,视线在她微微红肿的眼眶上停留了一瞬,“昨天和奶油的训练,进行得怎么样?”
鳄梨的表情有些复杂,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还算……顺利。只是……三哥她……”
“她又把你骂哭了?”张沈薇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没有!”鳄梨连忙摇头,像是急于维护什么,但随即又泄气地垂下肩膀,声音低了下去,“……是我自己没用。三哥说我太温柔了,说我那种鼓励是慢性毒药,会害了那两个孩子。薇薇姐,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她攥紧了衣角,眼底是深深的自我怀疑。
张沈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她面前,抬手轻轻抚摸着她头顶那根光滑坚硬的黑色马角。这个动作让鳄梨浑身一颤,强忍的委屈瞬间涌上,水蓝色的眼眸立刻泛起了水光。
“鳄梨。”张沈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你没有做错。你只是在用你的方式,保护那些和你一样脆弱的灵魂。”
“可是三哥说……那个圈子是斗兽场……”鳄梨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不成句,“她说我是在……用虚伪的鼓励,让腐烂也变成一种芬芳……”
“三哥说的也没错。”张沈薇打断了她,墨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世界确实残酷,温柔有时候确实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是……”
她顿了顿,忽然俯身,在鳄梨冰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鳄梨的脸瞬间红透了,像被烫到一样慌乱地后退半步,结结巴巴地说:“薇、薇薇姐,您这是……”
“但是,没有你的温柔,那些孩子连站起来的勇气都不会有。”张沈薇的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宠溺,“所以,继续做你自己就好。至于奶油那边……我会和她谈。”
“薇薇姐……”鳄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张沈薇的腰,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就知道,您最理解我了……”
张沈薇轻轻拍着她的背,墨绿色的眼眸望向窗外,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哟,我当是谁呢,大清早就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奶油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紫色的眼眸扫过紧紧相拥的两人,语气里满是尖锐的嘲弄,“鳄梨,你这眼泪是按水龙头算的吗?怎么,昨天没哭够,今天换个肩膀继续?”
鳄梨猛地从张沈薇怀里抬起头,水蓝色的眼眸里带着委屈和愤怒:“三哥!你说话为什么总是这么难听!”
“够了。”张沈薇的声音不大,却让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她松开鳄梨,让她站到自己身后,然后才转身看向奶油。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却让训练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奶油,你昨天是不是又欺负鳄梨了?”
“欺负?”奶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夸张地挑了挑眉,紫色的恶魔尾在身后不耐烦地甩动着,拍打着空气,“张总,您这话可真有意思。我和鳄梨都是训练官,观点不合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到了您这儿,就成了我‘欺负’她?难道只许她当圣母,不许我说句实话?”
“说实话没错。”张沈薇缓缓走向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室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但是,用什么方式说,就很重要了。更何况,你确定你说的,就是‘实话’?”
奶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强撑着站直身体,梗着脖子反驳:“不然呢?难道要我像她一样,对着两个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控制不了的废物,夸她们未来可期?张沈薇,别忘了公司投了多少资源在新项目上,我这是在及时止损!”
“止损?”张沈薇在她面前站定,两人身高相仿,气势却天差地别。她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在借着‘止损’的名义,发泄你自己的不满?”
奶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什么!”
张沈薇没有理会她的辩解,而是伸手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这个动作充满了侵略性。
“三哥。”她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耳语,却带着冰冷的危险意味,“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你……你想说什么?”奶油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想挣扎,却被对方的力道牢牢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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