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传来捷报的第二天清晨,我刚走进市局办公室,就看到陈峰拿着一份报案记录匆匆赶来,脸色比往常凝重几分。“苏队,昨晚城西老街发生了一起袭击案,受害者是我们之前保护过的古董商周明,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我手里的文件“啪”地落在桌上,快步走到陈峰身边,抓过报案记录。上面写着,周明昨晚十点从聚宝阁关门回家,走到巷口时突然被两个蒙面人袭击,对方手持钢管,下手极狠,好在路过的居民及时报警,周明才被送往医院,但头部和肋骨多处骨折,情况危急。
“是残余势力的报复!”火狐狸这时也走进办公室,手里的平板电脑上还停留在监控画面,“我查了城西老街的监控,袭击周明的两个蒙面人,逃跑时上了一辆无牌面包车,车型和之前境外集团用来转运军火的车一模一样。”
我握紧拳头,心里清楚老王交代的“伺机报复”不是空话。周明之前配合我们指认了老王,现在成了残余势力的第一个目标。“陈峰,你带一组人去医院,加强安保,绝对不能让周明再出事。”我立刻下达命令,又看向火狐狸,“查那辆无牌面包车的行踪,看看它最后消失在哪里。”
火狐狸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屏幕上的监控画面不断切换:“面包车离开城西老街后,往城北方向开去,最后消失在城北的城中村——那里巷子密集,监控覆盖率低,很多房屋都是出租屋,藏人很方便。”
“赵雷!”我拿起对讲机,“立刻带一组人去城北城中村,排查那辆无牌面包车的下落,重点关注近期有陌生人入住的出租屋,还有废弃的厂房和仓库。”
“收到!我们马上出发!”赵雷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急促的语气。
我和火狐狸也随后赶到城北城中村。这里的房屋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电线像蜘蛛网一样挂在半空,巷子里弥漫着油烟和垃圾的混合气味。我们刚走进一条主巷,就看到赵雷带着队员正在向村民打听情况。
“苏队,村民说昨晚确实看到过一辆无牌面包车,停在前面的废弃印刷厂门口,后来就没再看到了。”赵雷迎上来,指着巷子深处,“我们正准备去印刷厂搜查。”
废弃印刷厂的大门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厂房里空荡荡的,地上散落着破旧的印刷机零件和废纸,只有角落里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我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塑料袋,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打开一看,竟是几根带血的钢管,和袭击周明的凶器一模一样。
“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火狐狸蹲在地上,检查着地面的脚印,“这里有两组新鲜的脚印,朝向巷子后面,应该是往城中村的后山方向跑了。”
我们沿着脚印追出城中村,后山的树林茂密,晨露打湿了地面,脚印变得模糊不清。赵雷带着队员在树林里展开搜索,我则和火狐狸爬上附近的一个小山丘,观察周围的地形。
“苏队,你看那边!”火狐狸突然指向山下的一条小路,“有两个人正往国道方向跑,好像背着什么东西!”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正快步走在小路上,背上的黑色背包鼓鼓的。“就是他们!”我立刻拿起对讲机,“赵雷,目标在山下小路,往国道方向逃跑,立刻包抄过去!”
我们从山丘上冲下去,沿着小路追赶。两个男人很快发现了我们,加快速度往前跑,其中一个人还回头朝我们扔了一块石头,幸好我们及时躲开。
“站住!警察!”赵雷带着队员从侧面包抄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两个男人见状,突然从背包里掏出弹簧刀,朝着队员们扑过来。
陈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弹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另一个男人想趁机逃跑,我伸脚绊倒他,紧接着扑上去,将他按在地上,戴上手铐。
“说!是谁让你们袭击周明的?还有没有其他同伙?”我盯着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声音严厉。
男人咬着牙,不肯说话。赵雷从他们的背包里搜出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今晚八点,城东废品站,交接‘货’。”
“‘货’是什么?”我拿起手机,解锁后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备注是“老K”。火狐狸接过手机,快速检查着:“这个‘老K’的号码是境外虚拟号码,不过我查到他昨天和一个本市的号码有过通话,这个本市号码的机主叫刘强,是个有前科的混混,之前因聚众斗殴被判过刑。”
我们立刻调取刘强的资料,发现他住在城东的一个老旧小区里。当我们赶到小区时,刘强家的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豆浆,还冒着热气。
“他应该刚离开。”火狐狸检查着屋里的物品,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同样写着“城东废品站,八点交接”,还有一个手绘的简易地图,标注着废品站里的一个隐蔽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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