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死。
林映棠闭上眼。虽然早猜到真相,但亲耳听见,还是像被人捅了一刀。
“那个女婴呢?”她问。
柳氏摇头:“我不知道……苏姐姐生产那晚,我被支开了。等我回来,就说只活了一个。可后来我听稳婆说,其实生了一对龙凤胎,女婴生下来就没气……但、但我看见周嬷嬷偷偷把一个包裹送出府……”
包裹。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那幅画呢?”林映棠逼问,“母亲是什么时候画的?为什么会落在你手里?”
“画是苏姐姐嫁过来第二年画的。”柳氏喃喃道,“那时候她刚怀了棠儿,心情好,画了那幅海棠。可画完她就收起来了,说这是留给女儿的嫁妆……直到她病重,才把那幅画和一些要紧的东西,锁进了一个铁匣子,埋在了……”
她忽然停住,眼神惊恐。
“埋在了哪里?”林映棠蹲下身,抓住她的肩膀,“说!”
“埋在……埋在相府后园,那棵老海棠树下。”柳氏声音发抖,“但、但那匣子后来被陈家的人挖走了……就在苏姐姐去世后第三天。他们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当没看见……”
所以母亲早就料到会有人对她下手,所以提前把证据埋了起来。可她还是低估了那些人的贪婪和狠毒——他们连她埋下的东西都不放过。
“钥匙呢?”林映棠问,“打开密文的钥匙,除了这串符号,还有什么?”
柳氏摇头:“我真的不知道……陈家人只说,那幅画里有苏家‘凤命’的秘密,还有……还有先帝时期一桩旧案的证据。具体是什么,他们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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