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可道:“天机不可泄漏,你日后就会知道的。”
孟云姑忽然“啊”了一声,朝丁瑶问道:“瑶妹,你刚才使的可是佛怒莲?”
丁瑶点点头道:“佛怒莲花蕊藏有一支极细的钢针,花朵击中人身,它就会带着旋转的力道,钻人体内,专破内家真气,只是在打出佛怒莲时,必须要有极精纯的内力,再以特殊的手法打出,才能伤人于百步之内……”
宁无缺道:“所以你方才要我输送内力给你。”
丁瑶点点头,道:“是的,因为我的内力不够精纯,没有办法把佛怒莲打得出去。”
宁无缺道:“那你从前怎么发射佛怒莲的呢?”
丁瑶道:“我只学会使佛怒莲的特殊手法,每次都是秦总管跟着我出来,由他输给我内力的。”
宁无缺道:“这姓秦的名虽总管,实际上可能是白衣圣教中的重要人物。”
正说之间,船靠岸了。
银鼠推开舱门说道:“到了,大家可以上岸了。”
宁无缺、孟云姑一起站起,走出篷舱,只见船已经泊在一处柳树荫下,这里敢情是一个渔村,竹篱茅舍,约有十几户的人家,毗邻而居。
宁无缺、孟云姑等人跃上岸去,银鼠留下铜鼠,自己领着宁无缺等人先走,走近第一家茅屋,就听到一阵犬吠之声,一只黄狗在竹篱笆内,对着几人在狂吠。
接着从屋中走出了一个老渔翁,朝大家拱拱手笑道:“请里面坐。”
银鼠和他点点头,就拍手肃客道:“宁少侠、孟姑娘、凌姑娘、丁姑娘请。”
口中说着,人依然走在前面,进入柴门,草地上还晒着渔网。他脚下丝毫没停,越过一小片草地,跨进茅屋,却没在堂屋中稍停,穿过堂屋,一脚走人里首一间,那里已经是厨房了。
大家跟在他身后走入厨房。
银鼠一直走到了灶下,搬开两捆山柴,然后伸手从地上揭起一块木板,举步走了下去,一面说道:“宁少侠,请随我来。”
原来这木板下面,竟是一块地窖。
宁无缺心中暗暗道:“娘他们原来住在地窖里!”一面也跟着跨下。
这地道虽然只容得一个人,却有着梯级,他跟着走下,后面的人也相继鱼贯走人。
梯级共有二三十级,前面已是平坦的走道,银鼠早已从身边取出火熠子,打着了,走在前面领路。
宁无缺只觉两边都是泥墙,像是新近才挖的,走在上面,脚下还是软软的,忍不住问道:“这条地道是新近挖的吗?”
银鼠道:“白衣圣教贼党,离这里不到七八十里们为了不让对方发现,掌门人才临时派人挖掘出来的,这里的几十户人家,也经掌门人给他们另外安置了住处才腾出来的,地道可以通向每一户人家,现在咱们是到中间一家去。”
凌妙可道:“既然是中间一家,何用走地道呢?”
银鼠笑了笑,道:“上面有竹逸先生的布置,走不方便,还是走地道快得多。”
宁无缺走了一段路,果然发现地道中有着好几条岔路,一面说道:“这工程大概也很费事吧?”
银鼠笑道:“这是临时的,算不得什么工程,有一两天,就可以挖好了。”
孟云姑道:“贵门真是了不起!”
走在后面的孙小乙道:“银兄!几时你教我地行术可好,这种本领又好玩,又新鲜。”
银鼠笑道:“孙兄要学,要跟掌门人去说才行。”
凌妙可道:“是呀!你只要拜黄掌门人为师,他自会传你的,那时你不能叫孙小乙了,要叫孙小鼠了。”
银鼠走到地道中间,忽然朝右弯去,接着就拾级而上,抬起一方木板,走了上去,大家跟着上去,原来也是一间灶下,一张板桌旁坐着刘媒婆和梅香两人。
梅香看到宁无缺、孟云姑等人跟着走上,喜道:“宁公子、孟姑娘回来啦!老夫人他们都在厅上等着呢!”
刘媒婆站起身催道:“快别说!先领宁少侠到前面去吧!”
梅香“唷”了一声,转身道:“宁公子,请往这边来。”
她走在前面,奔出厨房,就大声叫道:“宁公子、孟姑娘回来啦!”
厨房外面,是一间宽敞的堂屋,中间晶字形放着三张板桌,梅香朝东首厢房走去。
银鼠道:“这里正是几十户人家的中心,把两家打通了,作为咱们总舵发号施令的地方,东厢又和左首一幢茅屋打通了……”
话未说完,大家已经跨进东厢。
长形的厢房,果然也十分宽敞,如今作为大家的起居室和议事之所,屋中两旁放着一、二十把竹椅、木椅,一看就知是从十多家人家搬来的。
老夫人、银拂叟向天伦、竹逸先生、青松道长、卞药师、黄鼠狼等人都在座。
宁无缺、孟云姑等人,上前一一见礼。
老夫人含笑道:“你们路上辛苦了,都坐下来再说吧!”
其实宁无缺、孟云姑两拨人,一路上都由银鼠、铜鼠传递消息,发生了些什么事,总舵的人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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