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发动嘲讽技能,达尔文脸色更是难看,气的牙痒痒,但极深的城府还是让他冷静下来,直勾勾看着章玄,似乎生怕他又突然给自己来一下,“你是谁?神?不,你身上的神力并不属于你,你和我一样,只是个窃取神力的小偷,而且你体内的力量太狂暴了,就像生下来是为了杀戮,这样的力量,强行使用你会死的。”
“打架就打架,你废话这么多干嘛。”章玄不耐烦的说道,吸收白虎神力的他比起以前多了丝暴戾,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战斗。
达尔文摇摇头说道:“不不不,我们不需要这样,战争是解决问题最低效的方法,你仔细想想,我们的恩怨还没到拼命的地步,如果你是为了武昌与我为敌,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放弃武昌,那些冒犯我的武昌人,我也会既往不咎,不会再有一个人为我而死。”
章玄微微一愣,嘶,这什么情况,反派画风不对啊,和平主义者啊,不打架讲道理,就差来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了,而且区区反派竟然企图用嘴遁说服自己这个主角,关键自己还挺心动的,不打架好啊,别人打架是拼命,自己是送命,一不小心还没命,亏本买卖。
“不过……我希望你能将手中的鸡交给我,一只鸡换一城人性命,我想应该没这么划算的生意了吧。”达尔文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了,看陵光的眼神,就像路上捡的一百元,满是喜悦与贪婪。
章玄托着下巴,指尖流光闪烁,若有所思,朝陵光眨眨眼睛说道:“唔,好像挺值的,一只鸡,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说对吧,老朱,以你的觉悟,这种成全别人陶冶自己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你妹夫啊,这是陶冶自己吗?这是成全别人恶心自己好不好,而且少年,你别闹,我们是有使命的,拯救世界不能没有我啊。”陵光翻翻白眼说道,悄悄给章玄比了个OK的手势。
接下摆出一副讲道理的神色说道:“少年你冷静冷静,实不相瞒,我跟明吾老弟学过算命,这货印堂发黑,都蔓延到全身了,咋一看就是煤炭成精啊,一看就不是好人,今天与你山盟海誓,明天你谁啊我不认识,老渣男了。”
黑就不是好人,陵光这话都是带点种族歧视,比阳光彩虹小白马还严重,要是被山姆大叔听到了,一定踢他屁股。
接下来二人仿佛达成共识,疯狂吐槽达尔文一身黑的造型,简直就是酒厂异世界分厂,指不定就背后偷袭,打晕喂药等等行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达尔文晾在一旁,达尔文感觉自己与他们都有代沟了,字都听得懂,但连一起却有些不知所云,只能静静看着他们,总觉得那里不对,他们……好像在拖延时间。
章玄的确在拖延时间,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角色,一场战斗杀光对面在给对面复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也就没长脑子的史莱姆能做出来,他并不打算放过达尔文,从来就没打算过,冒险公会死了这么多人,很多还是为自己死,他们不该死的,章玄不知道什么叫一笔勾销,他只知道杀人偿命,,这是规矩,人类世界的规矩,神仙来了也要遵守的规矩。
“可以了。”章玄长舒一口气,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有些疲倦,眼里却满是星河,神采奕奕。
“少年,你要小心,速战速决,切莫轻敌。”陵光也收回那份贪生怕死的嘴脸,叮嘱道。
“嗯。”章玄笑着点头,接着看忽然想到了什么,将一瓶黄色药剂随手甩给他,“喝下去,这玩意挺贵的,不过对你头疼应该有好处。”
陵光接过药瓶,微微一愣,自己头疼并没有告诉章玄,一方面这是自己摆脱搞笑角色、最弱三人组的唯一途径,自己要悄悄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另一方面,就算告诉章玄,大概率会换来小孩子头疼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令陵光没想到的是,章玄一直知道,还为自己准备了药,感动,没想到离家多年还能感受到妈妈般的温暖,陵光眼泪汪汪。
“少年,没想到我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被你发现了,还准备药,真是小题大做,这点小毛病,对身经百战的我来说就像被蚊子咬一口,皮厚所以不痛不痒。”陵光抹去眼泪,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手却紧紧抱着药,就像只护食的猫,“不过既然你给了,也当是晚辈的心意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呵呵,隐藏很好,勉为其难,章玄一头黑线,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嚎得跟杀猪一样,整的自己虐待他一样,天天有邻居来劝自己,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动手是不对的,当然他们那流下的口水,和随身携带的锅碗瓢盆已经暴露了他们,压根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吃席的,为了整个冒险公会的睡眠质量,章玄不得不破财消灾,这年头病越是廉价药越是昂贵,我好不容易攒得嫁妆啊。
“好啦,接下来的戏份比较血腥,在没有监护人陪同下,不是你个不到一万岁的宝宝能看的,那凉快那呆着去。”章玄心在滴血,自然不给陵光好脸色,嫌弃的一把将陵光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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