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解放军来这里干什么?哦……是不是露娃子的对象哦?露娃子跟我说她处了一个对象就是原先的解放军!快请进来坐,快请进来坐!”老人说着开始起身,而且一下子就变得热情起来了。
可是孙秀梅却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了,朝阮如溪说道:“老婆婆刚才说什么?杨老师处了一个对象就是原先的解放军?她说是‘原先的解放军’?”
孙秀梅显然对“原先的解放军”这几个字特别敏感。
阮如溪面有不悦地朝孙秀梅说:“你别这么神经质好不好?瞎联想……”
我们走过菜园子,来到茅草屋前,才发现两间茅草屋其实是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的。
两间茅草屋,一间茅草屋的门是关闭着的,而且上了一把锁,另一间茅草屋的门是大打开的。
大打开门的茅草屋里面,几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什也被杨老师收拾得摆放得井井有条。
茅草屋的门应该是从理论上来说的,其实就是用芦苇杆夹成的门,基本不具备任何防盗的功能。所以,那间门上的锁,也是形同虚设的。
我们也将就着茅草屋前的几块鹅卵石坐下。这几块鹅卵石起的作用显然也是让人坐的作用,摆放得规则整齐,而且也光滑,应该有人经常性地坐在上面。
阮如溪上去把站起来的老人搀扶着坐下,说:“老人家,既然杨老师回县城里去了,那我们就在你这儿坐坐歇一会儿就走。”
“要不你们吃了晚饭再走吧?杨老师走的时候,把今晚上还明天的饭都给我预备在灶房里了。你们就将就着吃?”老太太对我们变得越加客气起来。
阮如溪亲如自家长者般地朝老太太说:“不了,老人家,我们坐一下就走的。”
这时老太太却朝阮如溪问道:“哪个是露娃子处的对象?来,让我摸一下手。哎呀,第一回上我的门,露娃子也不预先跟我打一下招呼,也好让我有个准备。我就是再困难,也该预备两个鸡蛋煮荷包蛋给第一回上门的贵客吃嘛!露娃子也真是的。就是怕我破费了。女娃子,心好,总是替我考虑……”
老太太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边要伸手来摸我。
这样倒把我给彻底搞到手脚无措了,刚想跟老太太解释说她弄错了,我不是杨老师处的对象,可是阮如溪这时却冷不丁地一把抓住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朝老人摸索过来的手递过去,说:“老人家,你摸到了吧?”
我本能地要把手抽扯回去,可是老太太鸡爪子的手一旦将我的手捉住,我居然缩不回来了,因为老太太抓住我的手就不在撒手,而且抓得很紧,力气也出乎我意料的大。
我没想到阮如溪会给我来这么一出恶作剧,顿时心慌意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的窘态逗得孙秀梅噗嗤一笑。
阮如溪更是冲着我幸灾乐祸一脸坏笑。
我有点恼怒地狠狠瞪了阮如溪一眼,只好任凭自己的右手被老太太抓着。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抓住我右手的老太太居然得寸进尺地用双手开始顺着我的胳臂朝着我的肩膀脖子和脸上摸索了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就别提了。
“顶平福禄,高隆贵寿,丰隆富贵。
顶尖孤刑早,陷则寿夭而富贵难,暴露劳苦而刑克特重。
脑圆而大祖德正隆,脑长而圆祖德绵绵。
脑骨溃烂祖上失德,脑窄不圆贫困中年。
枕高而大远祖福泽,枕小而圆父祖余荫。
枕骨斜出营生乏术,枕横骨藏福禄绵长
顶平福禄,高隆贵寿,丰隆富贵。
顶尖孤刑早,陷则寿夭而富贵难,暴露劳苦而刑克特重。
脑圆而大祖德正隆,脑长而圆祖德绵绵。
脑骨溃烂祖上失德,脑窄不圆贫困中年。
枕高而大远祖福泽,枕小而圆父祖余荫。
枕骨斜出营生乏术,枕横骨藏福禄绵长。
……”
老人边在我的头上和脸上摸索,边像念咒语般的念念有词。
这时孙秀梅不经意地小声朝我说道:“杨老师说过,她的这个亲戚会摸骨算命的,而且很准的。你是杨老师的对象,她当然要摸骨把关了,嘻嘻……”
听了孙秀梅说出的这句话,我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一种极度的不适感从老人的手乍一触摸到我肌肤的那一刻开始就产生了,我感觉就像有蚂蚁在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爬一般,难受死了。
更让我几乎要精神崩溃的是,老人在我脸上头上后劲窝处神神叨叨念念有词地摸索了好半天之后,又开始在我全身上下地摸索……
我瞪着阮如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只有把现在的自己想象成烈焰焚身岿然不动的英雄***了……
就在我如同烈焰焚身般的难受时,一个打雷般的凶巴巴的声音在不远处炸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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