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他仙人板板的,这个蒋凤楠的水会有这么深?这家伙会不会就是隐藏在这深山老林子里的特务哦?不可能吧?”张书记吃惊地嘟噜着说道。
路长生此时也对路长云颇为佩服地说道:“呃,路老二,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朝这方面想过喃?你狗曰的是不是我们路家屋头出的双脑筋哦?一下子就把事情想穿想透球咯!”
张书记却朝路长生讥笑道:“你二狗要是有二哥的脑子一半那么活泛,你自己的婆娘就不会被另外的人拐骗上床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了。你脑袋上被戴上那顶帽子,也是命!”
张书记一提这事,路长生的一张糙脸马上就变了颜色了,但他并没有朝张书记发飙,而是朝他的老婆蔡琼芳凶神恶煞地闷声吼道:
“听到没有,你这个瓜婆娘?这下老子这辈子都不要想翻身了。从今以后,我这一辈子都会有人戳脊老子的梁骨了!你会给老子带帽子,看起来老子这回不把你们两个奸夫银付一起给办了,老子这辈子是不可能……”
路长生的老婆听了路长生的话,朝张书记哀声说道:“张书记啊!你嘴巴里面能不能积点德啊?二狗是什么人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你这样子扇阴风点鬼火的吗?我跟你说,我不出事就算了,我要是真的被我男人二狗弄死了,我变厉鬼也会来找你的。”
张书记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有点闯祸了,继而转脸朝路长生呵斥道:“二狗,现在的政府是有法律的哈,你要是敢依着你的性子乱来,老子是有权力把你狗曰的逮起来的哈。办你龟儿子的学习班!”
路长生却眉毛一横地说:“我怕怕锤子!再说,这是我们两口子的私事,你少管!就跟你的官有好大,进不了夜壶一样,在我眼里,你算个球!”
张书记拿这个路长生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发狠地说:
“好!这是你两口子的私事,我管不了是不是?那这样,你现在就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当场把你老婆蔡琼芳毛了!老子拦你一下你就把老子的张姓倒过来写!你把你老婆弄死了,你也别想活,一命抵一命,公平!”
而路长云这时却冷不丁地嘟噜道:“说球机八废话,倒过来写怎么写?。”
张书记立马转脸朝路长云骂道:“路老二,你信不信老子踢你狗曰的两脚?”
路长云规规矩矩地应声道:“信。”就马上收声了。
而路长生却说:“老子多久毛老子的老婆,老子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操心!”
一旁的冯教授见当场的这几个人搞了半天把来时的主题意思完全给弄到一边去了,于是又插嘴说道:“张书记,我能不能再插一句,你看向导的事情你还能不能帮我们办?我们好另外想办法……”
张书记这才打住和路长生的口水仗,挠了挠头,颇显为难地说:“冯教授,话你也听清楚了,中间的来龙去脉确实有点复杂。所以,这个事情还真的有点不好说了。再说,这个蒋凤楠平时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现在又出了这一档子事情,估计是更不会露面了。说实话,虽然他有点道行,遇到二狗这种人,他还是心里面虚的,不敢跟二狗硬来……”
“那就是说这件事现在暂时指望不上蒋凤楠这个道士咯?”冯教授有点不高兴地说。
张书记苦笑道:“冯教授,这回实在是有点对不起了,这个忙我还真有点帮不上,这个蒋凤楠要是真的藏起来了,他不露面,恐怕还真的找不到他,除非他自己露面。冯教授。我看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路长生却说:“我不是说了可以带你们去天宫坝吗?只要十块钱,粮票和油票都免了,这样子总不贵了嘛?”
冯教授显然对这个路长生的人品不大放心,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他身边闷声不响的龙驹,朝他商量地问道:“龙驹,你觉得呢!”
龙驹却说:“冯教授,我们出来这趟也不容易,要是两手空空的回去,恐怕不光是交不了差,说不定你又得被弄到劳动改造农场继续接受改造。我觉得要想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我们不是还有另一条线索吗?到回龙镇的闵记棺材铺子找闵老板……”
冯教授却立马打断龙驹的话说:“这个可以暂时不议。”
听冯教授和龙驹提到了回龙镇的闵记棺材铺子,我立刻有了一种急于想回到回龙镇的迫切愿望。
可是,冯教授却好像在刻意回避和阻止龙驹提回龙镇和闵记棺材铺子。
于是我在被窝里说道:“冯教授,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急着去天宫坝。说不定我一会儿就恢复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你们去的。”
张书记听我这么说,立马朝我说道:“你说什么呢?你这病是一时半会儿能好得了的吗?你这病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再说,你这个人的来龙去脉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一会儿我还得找你单独问话。”
而一旁的冯教授已经懒得再听张书记的废话,对我说的要带他们去天宫坝的建议好像也不怎么感兴趣,和龙驹小婉走到一边,神秘兮兮地开了一个小会,又走回来朝路长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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