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露似乎有着和我一样的猜忌,见我看着她迟疑着未动,朝我莞尔浅笑道:“你觉得我姑妈会不会是在给我们玩请君入瓮的把戏?”
也许是杨晨露朝着我露出的莞尔浅笑,让我心里一下子感到舒畅起来,就像是一直阴郁着的天空里,突然透出了一线明艳的光。
于是我朝杨晨露同样半开玩笑地笑道:“你的姑妈是不是请君入瓮,我怎么知道?她可是你的姑妈……”
杨晨露也不再说什么,心情突然就显得好了很多似的,转过身,将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盈地径自朝着她耘嬢的那间屋子走了进去。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杨晨露进去,伍子胥却拍了我一把地说道:
“赶紧跟进去吧,万一耘嬢真的在跟我们耍阴谋诡计呢!”
我感觉此时的伍子胥说话很有头脑,思维也极其的缜密清晰。
这家伙看来是不想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了。
我看屁不说破地朝伍子胥说道:“我们就不用进去了吧。说不定我们在外边候着还要好一些,到时候,即使耘嬢真的要跟我们玩什么猫腻,我们里外都有人,在大的阴谋诡计她也会收敛起来的,你说是不是?”
没想到伍子胥却说:“你是不是真的傻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去……”
“什么叫这么好的机会?”我不明就里地朝伍子胥问。
伍子胥说:“耘嬢的那间屋子除了那个蔚巴托可以进去,我想进去还进去不了呢!”
因为伍子胥跟我说了他曾经偷窥过耘嬢和蔚巴托之间的那种龌龊事情,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伍子胥的不纯动机,于是看着伍子胥。
没想到伍子胥同样看出了我心里泛起的疑问,说道:“我说这话的意思你可不要朝歪的方向去想哈,我是说耘嬢的那间屋子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说话的伍子胥完全是一种正常人的思维状态,于是我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地说道:“耘嬢的那间房子里隐藏着秘密,什么秘密?”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负责跟你提一下线索而已。”伍子胥说。
听了伍子胥的这句话,我便说道:“那好,你就在外边守着,要是万一真有什么动静,你就负责在外面接应。咱们摔杯为号怎么样?”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你赶紧进去吧,要是耘嬢叫杨老师把门给关上了,你反而不好敲门进去了。”
伍子胥朝我催促道。
听了伍子胥颇有道理的话,我二话不说地就朝着耘嬢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当我刚走近耘嬢那间房间的门,还真如伍子胥所料,耘嬢果然正要把房间的门给关上,见状的我毫不犹豫地趁势将右脚跨进了门槛内。
耘嬢停住正要关门的动作。
我抱歉地朝耘嬢笑了一下,趁势用目光朝着屋子里极快地扫视了一片。
耘嬢当然看到了我朝着整间屋子迅速扫视浏览的目光,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然后撂下我走到屋子的里面去了。
屋子里的光线算不上亮堂,这或许是跟整间屋子的采光效果有关,但房间里的情形还是基本可以看得清楚真切。
耘嬢这间屋子,出了比起琼池熟睡着的那间屋子要大上一倍以上,这么大的开间和跨度的屋子,我竟然没有在屋子中间看到一根作为支撑的柱子。
很显然,这间屋子的屋顶的搭建,是经过了精确的力学设计的。不然,作为木质的屋子,这样的开间和跨度,不可能在中间没有柱子作为过渡和支撑。
因为只是极快地进行了一番浏览,我还真的看不出这间屋子里有什么别的异样,更别说有伍子胥说的所谓的秘密隐藏其间了。
与伍子胥说法相反的是,这间屋子里的陈设显得很简单,也整洁,就连木制的墙面上也没有什么格外的装饰,很纯粹朴素的那种格局。
和整栋屋子里中间的那间作为迎宾待客的客厅比起来,这间整栋屋子中最大的一间屋子,反倒是与作为的客厅的屋子相比,有着大相径庭的摆设和布置。
房间里甚至没有刻意摆放一间睡觉的床,只是在房间中间位置的地板上,铺陈了一张用毛茸茸的兽皮缝制成的毯子,毯子大概是有几张相同种类的兽皮缝制而成了,面积显得有点大,上面摆放着叠得极为整齐的被褥……
不过,唯一让我感到有点吃惊的是,在兽皮缝制的毯子上,竟然架住一挺马克沁中型重机枪。就连帆布弹带都是挂在上面的,似乎随时保持着实弹射击的状态。
这种中型重机枪的性能我是比较了解的,它的射击精度好,平射的有效射程是800-1000米,高射的有效射程是500米。战斗射速是260-发/分。
这可是一挺极有杀伤力的重型武器。
我不明白耘嬢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刻意设置一挺这样的重机枪。
只是这件显得格外显眼的家伙,在这间屋子里居然一点也不显得膈应,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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