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蔚巴托弄去当人体试验标本了呢!”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朝黑暗中的伍子胥说道。
“你在我就在。你记住,臭小子,你在哪儿我必在哪儿!对了,你小子,是不是又做梦了?”伍子胥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刚做了一场梦?”我奇怪地问道。
伍子胥说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在做梦?”
“你未必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次你和我又没有处在一个梦里同时出现。你应该不知道我做了一个梦的。我是说……我在所谓的梦境中并没有遇见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做了一场梦的?”我依旧问道。
“这话让你问得……每个人都可以做梦,只要是处在睡眠的状态,随时都在做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需要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吗?”蔚巴托辩解般地回答道。
我却不买账地说道:“你少给我扯淡。你这么问,必然是有原因的。别人不知道,未必我还不知道?”
伍子胥这才说道:“既然你小子这么警觉,也这么敏感,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小子吧。正因为这回我没有和你处在同一个梦境里,所以我才这么问你的。这边,我可以掌控你,可是,目前的情况是,你一旦处在那边,我就不能掌控你。”
“你说的这边和那边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掌控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又有点被你真得有点犯迷糊?”我不解地朝伍子胥问道。
“这边当然指的就是我们现在处的这个位置。那边,就是你做梦的那边,库满星!掌控就是我跟不住你,怕你脱离我的保护,出意外。”伍子胥显得颇为不耐烦地说道。
“这么说你是变相地承认了上两场梦里,你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是跟你处在同一个梦境中的?”
伍子胥说道:“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所以我就好奇了呀!为什么这回你又没有跟我处在同一场梦境里呢?为什么会跟不住了呢?”
“因为那个睡着在床上的女孩不见了……”伍子胥说道。
“琼池还真的是你进入梦境里的一个通道啊?没你说得那么玄吧?”我不相信地说道。
“玄不玄的另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又做梦了?”伍子胥似乎很纠结这个问题地又朝我问道。
我说道:“伍子胥,到现在我还是弄不大清楚,刚才我究竟是处在一场梦里还是处在另一种现实之中,你知道我在梦里都遇见谁了吗?”
“谁?”伍子胥的声音变得异常的警惕。
“一个跟耘嬢很像的年轻女子,打扮的也很妖娆。她的名字也像是少数民族的名字,四个字的,叫——乌日丽娜……”
“你说谁?乌日丽娜?”伍子胥显得对这个名字很敏感般地朝我问道。
“怎么?你知道这个名字?”我反问道。
伍子胥只喃喃自语般地说道:“这明明就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名字,怎么会在你的梦里出现?”
“被诅咒过的名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朝伍子胥问道。
伍子胥却说道:“这件事你还真的问不着。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为什么就解释不清楚?很复杂吗?”
“当然复杂。如果这个名字被解除了封印,几十年之内,人心必将大乱!你,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遇见这个年轻女子的……”
“在一个森林里,在场的人有巫神仙,还有徐灵璧徐老妪。对了,因为乌日丽娜这个女子,徐灵璧还和巫神仙翻脸了。当时……两个人好像还斗了一场法……反正是梦里的情景,你要我跟你说得好清楚,我也跟你说不大清楚。和现实中的情形很不一样,恍恍惚惚的时候多……”
伍子胥却说道:“夏志杰,到目前为止你怎么还觉得那是梦境?”
“不是梦境是什么?”
深陷在黑暗中的伍子胥略微停顿了一下地说道:“其实,到目前为止,还真的只能承认那就是梦境。因为要我跟你说出个所以然,我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没那本事。这么说吧……还真的没有更贴切的话可以说清楚是那究竟是什么。你就把它当做是梦境吧……”
因为不能准确地跟我说清楚他以为的东西,伍子胥变得有些气馁了。
我于是说道:“其实,我也知道用梦境来阐述这种遭遇是不怎么贴切的。因为这个很可能还真不是梦境。但是,我又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更新鲜的名字来说这件事情会显得更贴切……”
“有一种真实的感触,你也许不懂。但我或多或少有点体会。你知道为什么我所接触过的那些通过翻译过来的哲学着作很难读懂吗?就是因为语言和文字,是很难准确而且尽可能完整地阐释哲学思想者脑子里所产生出来的信息的。所以思想者才尽可能地用语言和文字这个载体把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他们其实已经把语言和文字的表达功能发挥到了极限,但是依旧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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