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舒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嘴角高高勾起,露出一抹讥讽至极的笑容。她歪着头,眼神轻蔑地在林婉如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审视一件令人作呕的物件。随后,她故意拖长了语调,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朕只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就想弄清楚这所谓的‘针对’究竟是从何而来呀。怎么,难道林小姐竟是如此玻璃心,这般听不得这种安慰人的话?细细想来,倒当真的是朕考虑不周了呢,没曾想林小姐如此‘娇贵’。”她特意将“朕”字咬得极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毫不留情地刺向林婉如。那语调抑扬顿挫,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仿佛多年来林家给她带来的种种屈辱与伤害,都化作这尖刻的话语,倾泻而出。
康令颐原本神色平静,听闻此言,眼神瞬间转冷,如寒夜中的冰刃,冷冷地将目光投向林老。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如利箭般锐利,仿佛要透过林老那故作镇定的表象,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想法。她挺直了脊背,神色威严庄重,宛如君临天下的女王,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声音虽不高,却如同洪钟般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林家人的心上:“这个商圈里,但凡对林家稍有了解的人,无一不是夸赞林老教女有方,把林家的千金培养得知书达理、温婉大方。可如今亲眼所见,朕倒着实有些疑惑了。且看林小姐这般行径,言语放肆,举止无礼,这难道就是众人所传颂的‘教女有方’?朕与兄长此刻还在这儿,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呢,她就已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对待舒儿。若是我二人不在的时候,依照林小姐这目中无人的性子,怕是更加为所欲为,颐指气使,随意讽刺朕的妹妹,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吧?林老,您倒是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康令颐目光紧紧锁住林老,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等待着他的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林老被康令颐的目光逼视,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强笑道:“女帝陛下,婉如她年轻不懂事,一时口不择言,还望您和叶二小姐海涵。林家向来敬重叶家,绝无冒犯之意。”
康令颐冷哼一声,“年轻不懂事?她可不是三岁孩童。林老,今日若不给个满意说法,这事可没完。”
林婉如见父亲服软,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再放肆,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
叶南弦双手抱胸,冷冷开口:“林老,商场如战场,我们叶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这些年林家的小动作,我们都有证据。若想息事宁人,就拿出点实际行动。”
林正雄在一旁坐立不安,嗫嚅着:“叶总,您……您说的证据,我们……我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叶南弦眼神如刀,“误会?林正雄,到现在你还心存侥幸。这些证据,足够让林家在商场名誉扫地。”
林老深知事态严重,沉思片刻道:“女帝陛下,叶总,不知您二位想要林家如何补偿?只要在林家能力范围内,我们一定照办。”
康令颐与叶南弦对视一眼,康令颐开口道:“第一,林家公开向叶家道歉,澄清所有不实言论;第二,林家退出与叶氏集团有竞争关系的所有项目;第三,对叶家这些年的经济损失,林家一律承担。”
林老面露难色,这些条件对林家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但他深知,若不答应,林家恐怕面临更大危机,只得咬牙道:“好,我答应您。但赔偿金额太过巨大,林家需些时日筹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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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端坐在那把精雕细琢的檀木椅上,神情冷峻而威严,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她微微颔首,那动作缓慢而庄重,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小觑。她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林婉如身上,语气冰冷地说道:“三日之内,务必将所需的赔偿款项凑齐。这期间,不得有丝毫懈怠与拖延,届时有劳林大小姐亲自将其送到青云宗。还有,把这个签了。”说罢,她身后的侍从立刻恭敬地呈上一份文件,动作利落地将其放在林婉如面前的桌上,“啪”的一声,那声响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犹如一声惊雷,震得众人心中一凛。
叶望舒本就娇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柳眉倒竖,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莲步轻移,几步走到林婉如面前,气势汹汹地直视着她,声音尖锐而愤怒地质问道:“此外,林大小姐在外常常毫无顾忌地以顾总未婚妻自居,凭借着这莫须有的身份,肆意逼迫灵宫做出诸多让步。可朕,作为顾修寒明媒正娶、正儿八经的妻子,为何对这等荒谬至极的事情一无所知?林婉如,你今日必须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绝不轻饶!”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在空旷的大厅里久久回荡,让林婉如不禁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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