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码头后,二人站在云舟旁,翘首以盼。没过多久,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疾驰而来,稳稳停在岸边。车门打开,蔷薇和丁香姐妹俩优雅地下了车。蔷薇蹦蹦跳跳地跑到云舟前,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兴奋,她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还不时钻进船舱仔细检查一番。丁香则在一旁,目光沉稳,有条不紊地查看云舟的各项细节。
确认云舟没有问题后,蔷薇毫不犹豫地取出银票,痛痛快快地付了款。随后,她又掏出一张信签,递给易凡和翩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是我姐夫让我带给你们的惊喜哦!他说这艘云舟至少价值一百万纹银呢!”
易凡接过信签,看到上面“两个小傻瓜”几个字,不禁哑然失笑。翩翩则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笑道:“哼,我们家有的是这种‘破玩意儿’,下次有好东西,还卖给你们!”
蔷薇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眼睛弯弯,像月牙一般:“好呀好呀,就这么说定了!期待你们下次的宝贝!”
一时间,码头上回荡着众人的欢声笑语,晨光洒在他们身上,给这幅画面增添了一抹温暖而美好的色彩。
成功卖掉云舟,腰包一下子鼓起来,易凡心情格外畅快。他和翩翩手牵着手,漫步在繁华热闹的街市上。街边店铺琳琅满目,吆喝声、谈笑声此起彼伏。
两人穿梭在各个摊位间,一会儿挑选精美的饰品,一会儿品尝香甜的点心,还为小姜和小婉精心挑选了礼物。路过一家绸缎庄时,易凡挑了一块淡粉色的绸缎,想着小姜穿上一定会明艳动人;又选了一条绣着小花的手帕,打算送给小婉。天色还早二人又买了一些小首饰送给她们。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赵家堡。一座气派非凡的酒楼映入眼帘,酒楼门匾上“安然居”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酒楼内飘出的阵阵香味,瞬间勾起了两人的食欲。
易凡拉着翩翩走进酒楼,店内装修豪华,雕梁画栋,热闹非凡。伙计热情地迎上来,将他们带到靠窗的位置。两人看着菜单,点了满满一桌海鲜大餐:鲜嫩肥美的螃蟹、香气四溢的清蒸鲈鱼、酥脆可口的虾饺……
很快,菜肴陆续上桌。易凡和翩翩大快朵颐起来,每一口都充满满足感。翩翩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给小朱雀挑选肉干和小鱼干,打算带回去给它解馋。
这顿饭,他们吃得酣畅淋漓。安然居的饭菜味道堪称一绝,让两人欲罢不能,直到肚子吃得圆滚滚,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筷。走出酒楼时,易凡拍了拍肚皮,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和翩翩继续踏上愉快的回程。
暮春时节的赵家堡正逢市集,青石板街道上摩肩接踵。易凡的身影刚一踏入巷口,如巨石坠入深潭,喧嚣声顿时泛起涟漪。他负手立于十字街头,玄色劲装在晨光中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暗纹绣着的北斗七星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恍若星辰在夜幕中流转。束腰处的鎏金虎头扣将腰线勾勒得如游龙般遒劲,下摆处用鲛绡混织的云纹在风中翻涌,似要裹挟着少年直上九霄。
剑眉如漆,斜插入鬓时惊起檐上飞燕。他垂眸的刹那,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待抬眼时,眸中精光竟让三尺外的茶盏泛起涟漪。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抿成一道坚毅的线,唇角却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间透出三分不羁。阳光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脖颈处投下琥珀色光晕,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宛如雪山上滚落的冰晶。
乌木束发冠将青丝尽数收拢,唯有几缕碎发顽皮地垂在耳畔,随着步伐轻扫过如玉的耳垂。腰间悬着的青釭剑更是夺人眼球——剑鞘缠着九节连环的鲨鱼皮,剑柄镶嵌的祖母绿在阳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剑穗末端的青铜铃铛纹丝不动,却让人心生寒意。当他转身时,衣摆扫过糖葫芦摊,惊得糖浆在竹签上凝成霜花。
茶楼上的千金小姐们攥紧了手中的丝帕,绣鞋不自觉地在栏杆上轻点。卖糖画的老人忘了搅动铜锅里的糖浆,糖丝在晨光中凝固成晶亮的蛛网。就连街角的老黄狗也支棱起耳朵,尾巴扫过满地梧桐絮,惊起一阵金黄的雪。易凡却恍若未觉,指尖轻轻抚过剑柄,目光投向城郭外那抹若隐若现的狐尾状云霭,唇角笑意渐深,惊起檐上归巢的寒鸦。
(以下为扩写润色版本)
暮春的赵家堡被夕阳染成琥珀色,易凡正待转身离去,忽闻环佩叮咚。街角茶肆的竹帘被玉手挑起,一位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款步而来。她腰间系着攒珠银带,每一步都似踏碎满地霞光,鬓边白玉兰在晚风中轻颤,恍若三十年前惊鸿一瞥的旧梦。
"我是顾倾城。"女子的声音带着江南烟雨的湿润,美目流转间掠过易凡腰间玉佩。少年挑眉轻笑,指尖抚过剑柄上的北斗纹路:"大小姐认错人了吧?"话音未落,茶楼上的千金们发出压抑的惊呼——那抹似曾相识的弧度,分明与镇北王府画像上的少主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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