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夜雨来得急骤,青瓦上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张建国站在四合院中央,望着老槐树在风雨中摇曳的枝桠,掌心贴着裤兜内温润的玉佩——那是他重生后觉醒的空间钥匙。指尖轻轻摩挲,意识瞬间沉入混沌,再睁开眼时,已置身于雾气氤氲的空间内。
灵泉在石缝间潺潺流动,水面倒映着虚空中悬浮的金色光点。他掬起一捧泉水,清冽中带着淡淡草木香,水珠落在掌心竟凝成七彩光晕。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用灵泉灌溉外界植物,前世在书中读到的“千年灵槐”传说,此刻正待验证。
暴雨停歇时已近子时,张建国将灵泉均匀泼洒在老槐树根系周围。水珠渗入泥土的瞬间,树皮上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宛如古老的符文在雨夜中苏醒。他屏息凝视,只见树冠顶端悄然绽放出第一簇槐花,雪白的花瓣边缘泛着淡淡虹彩,在夜色中犹如星子坠落。
次日破晓,四合院被此起彼伏的鸟鸣声惊醒。秦淮茹端着木盆正要去打水,忽见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从老槐树顶端展翅掠过,尾羽展开足有三尺长,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在晨光中流转,宛如流动的霞光。
“哟!这是凤凰吧?”三大妈举着笤帚惊呼,院中晾衣绳上的麻雀、房檐下的燕子,甚至远处电线上的乌鸦,此刻都纷纷飞向老槐树,数百只鸟儿围绕着七彩锦鸡盘旋,形成壮观的“百鸟朝凤”景象。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浑浊的眼睛忽然亮起:“当年我在故宫见过孔雀开屏,却从没见过这般神鸟。”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七彩槐花,花瓣在掌心轻轻颤动,竟散发出淡淡檀香,“这槐花竟有七色,莫不是仙家神树?”
张建国站在廊下,看着满树璀璨的槐花——原本普通的槐树此刻枝干粗壮数倍,树皮泛着青玉般的光泽,每簇槐花都由七种颜色渐变而成,花瓣薄如蝉翼却坚韧异常,晨露凝结其上竟不滴落,反而汇聚成细小的彩虹。
“封建迷信!”易中海的怒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这位一大爷叉着腰站在院中央,目光灼灼盯着老槐树,“去年东厢房漏雨就是这树遮光,如今又弄出这等妖异景象,必须砍掉!”
张建国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本草纲目》,翻到“槐实”篇:“一大爷,书中明言‘槐花味苦、性平,主治五痔,心痛眼赤,杀腹脏虫,及皮肤风热’。如今这七彩槐花经雨水润泽,正是入药佳品。”他指尖划过书页,特意露出系统伪造的“太医院验方”批注,“何况这树根深扎地基,砍了怕是要伤了四合院的风水根基。”
众人窃窃私语间,街道办王主任夹着公文包匆匆赶来,腋下还夹着本《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修订草案。三大爷闫埠贵立刻凑上去,指着树上的七彩锦鸡道:“主任您看,这鸟长得比孔雀还稀奇,肯定是野生保护动物,得充公交给国家!”
张建国上前半步,从裤兜摸出一张盖着“北京市农林局”红章的文件:“根据五三年颁布的《野生动物保护暂行条例》,人工驯养的珍禽受法律保护。这锦鸡是我上个月在西山捡的受伤雏鸟,好不容易养活,您看这《动物防疫合格证》,还是街道办李干事盖的章呢。”
王主任接过文件仔细端详,鲜红的公章和工整的批文让他一时语塞。三大爷急得直搓手,忽听墙头传来“哎哟”一声——傻柱正骑在墙头上,手里攥着几串槐花,手指却被锦鸡啄得鲜血直流。
“张建国养凶兽伤人啦!”傻柱捂着手指跳下来,瞪着眼睛嚷嚷,“这鸟见人就啄,万一啄瞎了孩子眼睛怎么办?”
张建国冷笑一声,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触,又一张文件凭空出现:“刚让防疫站的同志加急办的证,《特种禽类驯养许可证》,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街道办查备案。”
聋老太太提议将槐花做成蜜酱,张建国自然求之不得。他特意从空间取出百年老蜂巢,金黄的蜂蜜刚一开封,整个院子都飘起清甜香气。当七彩槐花与蜂蜜在陶罐中交融,神奇的变化悄然发生——原本雪白的蜜酱渐渐泛起七彩光晕,舀一勺对着阳光细看,竟能看到细小的金芒在其中流转。
娄家的小汽车停在胡同口时,张建国正在给聋老太太盛第一罐蜜酱。穿旗袍的女仆踩着细高跟走进院子,目光立刻被桌上的七彩蜜酱吸引:“我家太太听说贵院有奇花,特意让我来问问,这槐花酱能否割爱?”
张建国挑眉一笑,想起前世娄晓娥在香港创办的保健品公司。他舀了一勺蜜酱递给女仆:“劳烦带给娄太太,就说这酱有驻颜美容之效,若想长期合作,明日可来详谈。”女仆接过瓷罐时,指尖不小心沾上一点酱,瞬间惊呼:“这、这手背上的细纹怎么淡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开,就连许大茂都躲在自家窗台后,用望远镜偷偷观察。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5月4日,老槐树变异,怪鸟引百鸟聚集,张建国持有政府批文,槐花酱疑有奇效……”笔尖在“奇效”二字上重重划过,眼底闪过阴鸷——这可是能向革委会举报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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