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此时才注意到,这次赵清浔已经刮了胡子,她来回仔细的看着两人,觉得他和蒋知南真的非常般配,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随即阿美笑着揶揄道:“小蒋,这位就是那天跟在和咱们抢碎花布的女人身边的那个保镖吧。”
蒋知南笑着说道:“是呀嫂子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了,等回去了再跟你算账。”
赵清浔立马在一旁轻声哄着“对不起呀媳妇,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回去就给你买,你要多少布都给你买好不好。”
随即又对阿美说道:“还有多谢大山,阿树哥和嫂子这段时间对南南和石磊他们的照顾。”
说着赵清浔就把刚刚带下来的一玻璃瓶泡在灵泉水里的百年野山参拿了出来。
“听南南说嫂子你们很多年都没要上孩子,我这里有个老家的偏方,你们夫妻俩一起把这瓶泡的野山参喝了,或许就能怀上。”
阿美一脸震惊的接过来,再次询问道:“真的吗?”
蒋知南笑着说道:“是真的,我们家就有个亲戚,十多年都没有孩子,喝了这个没多久就怀上了。”
蒋知南说完就瞪了赵清浔一眼,这要唱双簧都不提前给点提示。
阿美一听,拿着那个玻璃瓶就往厨房跑,很快就拿出两个碗,给自己和阿树都各倒了半碗。
“咕噜咕噜”两口就喝完了,才吧唧着嘴,说道:“小蒋,这里面除了有点野山参的味道以外,喝不出别的了呀,倒是喝着有点像水,不过这水还挺甘甜的。”
蒋知南尴尬的说道:“估计是嫂子你喝太快了,才没品出味道。”
其实她都想说,没错,就像你说的那样,这就是水,要不是怕你俩怀疑,我都多余加那么大根的野山参了。
阿树喝完,抹了一下嘴角“喝完这水啊,我感觉浑身都舒畅了。”
一旁的人都惊讶的盯着他,就连刚刚还在慌乱的阿力,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此时从门口进来了两个人,穿着警服的小宋和穿着军装的阿肖。
一进门,阿肖随即微笑着朝赵清浔走了过去,赵清浔也站了起来,阿肖朝他伸出手“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肖岩和。”说完郑重的向赵清浔敬了个礼。
赵清浔回礼后,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恭喜你啊阿肖,又重新穿上了这身军装。”
肖岩和攥紧他的手,“我最应该感谢的人还是你。”
赵清浔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都是你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而阿力和叶瓷此时已经呆愣在桌旁。
阿力缓过神来,震惊不已的指着他,厉声质问:“你的身体竟然恢复了。
这怎么可能,从来都没有谁能把那么严重的肺痨给治好的?
你快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在装病?”
肖岩和斜睨了他一眼,“看来你不是很希望我恢复健康啊,我最好的朋友。”
叶瓷见状赶忙在一旁打圆场“阿肖你误会了,阿力他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不知道你突然申请转业的时候,阿力有多难过。”
肖岩和冷笑着说道:“是吗,那你要不要问问你的好丈夫,当初我是怎么感染上肺痨的。”
叶瓷抬眼看向肖岩和,明明想让语气显得平静些,尾音却还是泄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阿力之前跟我说过的,就是你在老乡家里养伤的时候,被那家的儿子给感染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肖岩和苍白的脸颊上,声音轻轻扬了扬:“不过还好啊,你看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你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啊,你现在应该已经痊愈了吧。”
话落的瞬间,她看见肖岩和嘴角的冷笑又深了几分,那笑意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进她心里。
她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这话问得有多底气不足。
阿力每次提起肖岩和的病,眼底藏着的躲闪,早就在她心里划下了一道疑影。
肖岩和听完这话,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裹着寒气,在不大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听得叶瓷后颈发僵。
他抬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缓缓指向叶瓷心口的位置,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痊愈?叶瓷,你倒是比你丈夫会安慰人啊。
他往前挪了半步,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药味更浓了些,压得叶瓷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老乡家的儿子?”肖岩和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怎么不问问他,村子里那么多户人家,他为何非要把我送到那户老乡家里。
你怎么不问问他,当初我为什么会突然高烧不退,咳得连血都吐出来?”
叶瓷的脸色瞬间白了,攥着裙摆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疼,声音也跟着发颤:“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力他不会骗我的……”
“不会骗你?”肖岩和猛地提高了声音,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怒火。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他怎么敢告诉你,当初是他为了抢功,故意把我留在那个有肺痨病人的老乡家里,还让他们把我的药换成了没用的草根!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了!”
肖岩和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叶瓷脑子嗡嗡作响,她怔怔地看着肖岩和,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窗外的风突然变大,卷起窗帘拍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在为肖岩的话做着无声的佐证。
众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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