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get到点,只觉得他在泼冷水):这不挺好吗?!大家伙儿都方便!为啥能扯到……蛋?!(脸有点懵)
灰烬(高深莫测地哼了一声,彻底摆出“说了你也不懂”的架子):毛头小子,跟你掰扯不清!等着瞧吧,再过个三五年,你自然就咂摸出味儿来了!
我(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故弄玄虚!切!(懒得理他,转头就被阮星若拉着去看下一个新奇玩意儿了。)
**突然——**
“着火了!不好咧!着火啦——!” 街尾传来惊恐的呼号,一股黑烟腾起!
“木头!快去救火!” 阮星若小脸一绷,拉着我就跑。
“收到!小祖宗!” 我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冒烟的地方猛冲!
结果……
我俩刚气喘吁吁冲到近前,只见一队身着利落胡服短打的士兵,动作快如疾风!他们压根没提水桶,反而四人合力扛着一口造型奇特的青铜大钟,“哐当”一声就杵在了火场不远处!
领头的军士眼神锐利,一声断喝:“稳住了!对准火头——鸣钟!”
扛钟的士兵腰马一沉,另一名士兵抡起裹着厚布的巨大钟槌,用尽全力朝着那大钟狠狠撞去——
“嗡——!!!!!”
一声低沉浑厚、仿佛能穿透脏腑的巨大钟鸣骤然炸响!肉眼可见的声浪波纹瞬间扩散开来!
奇景发生了!
刚才还张牙舞爪、舔舐着房檐的火苗,被这沛然莫御的声浪一扫—— “嘣!” 的一声轻响,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猛地攥住、掐灭!原地只留下一缕不甘心的青烟,袅袅飘散……
风还在吹,烟还在飘。
只剩下我和阮星若,像两根被雷劈过的木头桩子,杵在原地,头发丝儿都透着凌乱,在风中彻底石化。
那位领头的军士收了架势,抹了把汗,这才看到我俩,带着点邯郸口音的官话,语气里透着自豪和一丝“你们来晚了”的轻松:
“哟!是无名少侠跟星若姑娘啊!恁二位晚了一步! 这点儿小火头子,用咱这‘声波钟’(他拍了拍那口还余音未消的大钟)‘嗡’一家伙就给它送走咧! 利索得很!真得亏了范大匠人给咱造的这宝贝疙瘩,更得念着俺们惠文王殿下这民生改革的好点子!中!真中!”
旁边那差点被烧了铺子的掌柜,这会儿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噗通”一声就给军士们跪下了,哭嚎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满口浓得化不开的邯郸土腔:
“亲娘哎!军爷!恁们就是俺的再生父母啊!** 俺滴个老天爷呀!搁以前,这火一起,泼水?泼他娘八桶水都压不住个火星子!今儿个可好!恁听听!就听恁这钟‘嗡——!’恁大一声!那火苗子就跟见了阎王似的,‘嘣儿’一下就灭得透透滴!连根毛都没剩下!** 俺这铺子保住了哇!真得给俺们惠文王殿下磕头哇!这改(gǎi)革(gé)改(gǎi)进(jìn),是救命的菩萨心肠啊!”
(看着刚刚那口“声波钟”的神效,我揉了揉还在嗡嗡响的耳朵)
得,接下来就算范行那小子捣鼓出能飞天的木头牛,老子估计都不会眨下眼了!
*按他那颗脑袋瓜子,只要材料管够、地方够大,他娘的真能把机关造到月亮上去!
念头刚转完,巧了!
范行和林婉儿就领着一群身着简朴葛衣、眼神却透着精光的墨家弟子,溜溜达达正好走了过来。
范行叉着腰,指着那缕还没散尽的青烟和光洁的地面,标志性的桃花眼笑得眯成了缝,冲着刚才扛钟的两个士兵嚷嚷:
“行啊!铁蛋!拴柱!你们哥俩把这‘震率核心’改得可以啊!tmd真有那味儿了!” 他用力拍了拍其中一个士兵的肩膀,“这才叫身怀绝技,站着把钱挣喽!比窝在作坊里强!”
林婉儿在一旁,手指在腰间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状器物上快速点了几下,声音清冷精准:“根据‘天工仪’实时反馈,本次灭火能量效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九点九。符合‘声波环卫系统’子项目预期效能阈值。” 她抬眼,嘴角难得地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学着范行的腔调补了一句:“你看,这不就站着把钱挣了?”
身后的墨家弟子们齐齐抱拳,声音洪亮坚定: “谨遵天志!定不辱命!以后都站着挣钱!”
范行一扭头,这才瞧见杵在旁边的我和阮星若。
“哟呵!” 他桃花眼一亮,那分“快看爷多牛逼”的神气简直要从脸上溢出来,“闷葫芦!带咱家小星星逛街呢?瞅见没?咱这手艺,还行吧?”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直接怼回去:“得了吧!范大傻子,少搁这儿显白(显摆)!手艺是不赖,有没有更带劲的?让咱开开眼?”
“嘿!闷葫芦少侠想看更大的惊喜?” 范行眉毛一挑,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有!必须有!兄弟们,有活儿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