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未来在英格兰国家队的左膀右臂之一,他的好师弟,贝林厄姆登场了)
餐馆的焕新工程在专业团队的忙碌和严爸的协调下,高效而圆满地完成了。
看着母亲在新厨房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忙活,看着父亲在前厅崭新的橡木餐桌旁与熟客谈笑风生,严渊心里那份成就感持续发酵着。
家的温暖,真切地萦绕在他身边。
假期的时间开始变得松散而惬意。
没有紧张的训练计划,没有凌晨的航班,只有家中久违的慢节奏和父母絮叨家常的陪伴。
这天午后,窗外冬日的阳光难得地透过云层洒下几缕,带着点慵懒的暖意。
严渊在家里闲着没事,被严妈指挥着去阁楼整理旧物。
在一个蒙着薄尘的纸箱里,他翻出了一本厚厚的旧相册。
好奇地拂去灰尘,翻开硬质的封面,里面嵌着一张张泛着时光痕迹的照片。
照片里大多是儿时的严渊,有在公园蹒跚学步的,有举着幼儿园手工的,更多的是穿着各式运动服、尤其是足球装备的照片。
翻着翻着,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张色彩稍新、尺寸也大一些的照片上。
照片背景是熟悉的伯明翰城市足球俱乐部青训学院的训练场。
一群穿着蓝白或黄绿色训练背心、年龄在12岁,13岁的少年,或站或蹲,簇拥着教练,脸上洋溢着青涩却充满朝气的笑容。
其中一个长着好看的东方面孔的男孩,短发支棱着,笑容灿烂,眼神明亮,
这个男孩正是12岁的严渊。
照片下方用白笔清晰地标注着日期
【2012年夏】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撞开,2012年,那是严渊正式进入伯明翰青训营的第1年。
12岁到15岁,整整三年的时光,汗水、泪水、泥泞、奔跑、失败的沮丧、进球的狂喜……
那些在青训营红土场、人造草皮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脚印,那些被教练大声呵斥或者温和指导的点滴,那些和小队友们为了一个球、一次对抗较劲又转眼和好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时的天空,似乎比现在高远得多;
严渊忽然很想回去看看,看看那片承载了他青春激情的训练场。
说干就干,他拿出手机,找到并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这个号码是当年伯明翰青训学院的主管教练,现在是整个青训体系协调人的加雷斯·怀特先生的电话。
“加雷斯先生,我是严,您还记得我吗?”
“严…严!天哪!真的是你!当然记得,一直都记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你现在可是轰动整个欧洲的大人物了!”
“教练您别取笑我了,”严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气真诚,
“我现在回伯明翰了,在度假,突然很想回来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太欢迎了!”怀特教练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自豪感,“你能想到回来看看,是对我们学院最大的肯定!你是我们这里的明星毕业生,什么时候来?今天还是明天?我保证你想见的人都在!”他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不用麻烦的,教练,就想随便看看。”严渊连忙说,“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下午怎么样?您有空就行。”
“可以的,那就明天下午”
…
第二天下午,天气依旧阴沉,飘着细密的小雨,空气中带着刺骨的湿冷。
严渊没有乘车去,而是选择骑自行车去,沿着那条熟悉的路,骑向位于城郊的伯明翰青训基地。
到了青训营基地后。
基地的大门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
负责安保的大叔显然被提前打了招呼,看到戴着帽子口罩的严渊走近,仔细辨认了一下露出的眼睛,立刻就热情地开门放行了:
“原来是严,欢迎回来,怀特先生等你呢!直走就能看到他!”
冬歇期加上临近圣诞节,伯明翰青训基地里少了往日鼎沸的人声喧闹和此起彼伏的哨音。
大多数小球员已经放假回家,只有三三两两的身影散落在湿漉漉的草皮上,这些都是家离得近或者特别投入的孩子,主动留下来加练。
严渊脚步放慢,走到其中一片场地的边缘铁网边。
这里也曾是他挥汗如雨的场地。
场地有些旧了,部分草皮稍显稀疏,但他仿佛还能看到当年那个追着皮球、不知疲倦奔跑的自己。
“快!传给我!”
“这边!漏了!”
“好球!”
一阵清亮又带点稚气的喊叫声从不远处的一个小球门区域传来,伴随着节奏清晰的“嘭嘭”射门声。
伯明翰的青训营里永远不缺热爱足球的少年。
加雷斯教练远远看到了严渊,大步流星地从办公区方向走了过来,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
“好小子!欢迎回家!我们的明星毕业生!”
“谢谢您,加雷斯先生,您和当年一样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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