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赶到枫桥边,找到柳氏的娘家时,却得到了一个更坏的消息——柳氏在一个月前,因为思念他和劳累过度,一病不起,已经去世了。阿鸾被柳氏的哥哥收养,现在在乡下的私塾读书。
沈砚之走进柳氏的房间,里面的陈设还是老样子——梳妆台上放着她常用的木梳,床上铺着她亲手绣的床单,墙角的柜子上,还摆着阿鸾小时候玩的布偶。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把木梳,梳齿上还缠着几根乌黑的头发。他再也忍不住,抱着梳妆台痛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桌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柳氏,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他泣不成声,“我不该去武昌,不该贪慕虚荣,不该让你受这么多苦……”
五
沈砚之在柳氏的坟前守了三天三夜。坟前的松树刚栽下不久,枝干还很细,就像柳氏单薄的身子。他坐在坟前,一遍遍地说着自己在京城的经历,说着自己有多想念她和阿鸾,可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第四天早上,柳氏的哥哥把阿鸾带来了。阿鸾长高了不少,头发梳成了两个小辫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她看着沈砚之,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胆怯,躲在舅舅的身后,不敢出来。
“阿鸾,我是爹爹啊。”沈砚之伸出手,声音哽咽。
阿鸾眨了眨眼睛,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爹爹,你去哪里了?娘亲说你不见了,我好想你……”
沈砚之把阿鸾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泪水滴在她的头发上。“爹爹错了,爹爹不该离开你们,不该让你和娘亲受苦。”他一遍遍地道歉,心里充满了悔恨。
从那以后,沈砚之辞掉了京城的官职,带着阿鸾回到了江南的小镇。他用剩下的积蓄买了几亩地,种上了水稻和蔬菜,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闲暇时,他就教阿鸾读书写字,给她讲柳氏的故事。
有一天,阿鸾指着书里的“歧路亡羊”问:“爹爹,什么是歧路亡羊啊?”
沈砚之放下书,摸了摸阿鸾的头,望着窗外的田野说:“歧路就是岔路口,亡羊就是丢了羊。有些人走到岔路口,不知道该选哪条路,最后把羊弄丢了。就像爹爹当年,选错了路,把你娘亲弄丢了。”
阿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抱住沈砚之的胳膊:“爹爹,以后我们不选岔路口,就走一条路好不好?”
沈砚之笑了笑,眼里却泛起了泪光:“好,以后我们就走一条路,再也不分开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田野上,洒在沈砚之和阿鸾的身上。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沈砚之牵着阿鸾的手,慢慢往家走,脚步沉稳而坚定。他知道,自己曾经在歧路上徘徊,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但现在,他找到了回家的路,找到了生活的意义。那些泣血的过往,终将成为他生命中最深刻的教训,提醒他珍惜眼前的幸福。
以下全是愉乐,不要对号入座。
屯之随乘马班如,泣血涟如。
云雷屯,震下坎上;泽雷随,震下兑上。
《屯》之《随》,坎变兑也。坎为险,兑为泽;出险就悦,犹困极求附也。
“乘马班如,泣血涟如”,凶孰甚焉?歧路亡羊,徘徊失据,故班如;骨肉乖离,哀恸不止,故涟如。《屯》者,难也,困而妄从,必陷其祸。
《坎》水也,《震》雷也,《兑》泽也。水化为泽,雷应于泽,《屯》变《随》也。有马之驰而迷于泽畔,无援则陷厄,故曰“乘马班如”。求附非类,必遭其欺,故“泣血涟如”。
犹有警焉,故曰“其在辨乎”?附托非人,必受其累,故曰“其在择交乎”?必嬴姓也,嬴秦之先也,秦之习性,急功近利,物莫能久,此其败乎。
《屯》之《随》
乘马班如,泣血涟如。
玄鸟于翔,哀鸣喈喈。
某氏之裔,将依于槐。
世移事易,莫隐于怀,
谨慎辨事,随天改命
喜欢易经中的象请大家收藏:(www.2yq.org)易经中的象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